; 这跟要香玉死没什么区别了。
她的目光太过直白了,诚爷不大自在的冷哼:“你别看我,这是上头的意思,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吧,少管闲事。”
翠娘也不再争执,反正争执了也没什么用。
她只是上去跟香玉说了一遍陆子谦的话。
香玉一时没有动静。
她的琵琶已经坏了,如今是给她新买了一把,许是用不惯,她没有再跟之前那把琵琶一样不肯离手,只是坐在床上朝着翠娘看过来,淡淡的说:“知道了。”
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翠娘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想想该说的之前都已经说过了,便也不再多留,只是叹了一声气,便出去了。
诚爷忙活完了,顺便去楼里挑了个姑娘伺候,等到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半夜了,正准备直接回住处休息,便见自己院子里一大堆人围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快步上前。
这才看清楚竟然是白使臣带着人在这里,还有一些是赌坊的人,这些人围在一起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了诚爷来,急忙都朝着诚爷围拢过来。
诚爷一头雾水:“你们这是做什么?什么事儿啊?”
白使臣面色不善的盯着他:“阿钊出事了。”
阿钊?
诚爷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使臣嘴里的阿钊说的是疯狗。
他还记得之前自己去办事的时候,疯狗气势汹汹的往外走,不由得问:“出什么事了?”
白使臣没说话,旁边几个混混子急忙回:“受了重伤,现在正在拔箭呢。”
拔箭?
诚爷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在保定府这地界,还有谁能在疯狗头上动土啊,这不是个善茬儿。
他垂了垂眼,自己先不理白使臣絮叨个不停,径直闯进屋子里,见大夫正在给疯狗诊治,上前几步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跟谁打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