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他,可这通敌卖国这个罪名难不成还不够吗?”
扯上这种罪名,哪怕是亲王呢,也只有一个死字啊。
难不成陶院比亲王他们还要厉害不成。
赖清明笑着摇了摇头:“看你们说的,通敌卖国,写信勾结瓦剌的是谁?给瓦剌人送信,放瓦剌人进城的,又是谁?”
众人一下子都明白过来。
做这一切的人,从始至终都是郑谦跟陆子谦。
一切有书信为证。
至于陶院的书信,那是一封也没有找到的。
众人都忍不住看向了赖清明。
赖清明垂下眼帘,澹澹的说:“所以,陶院若是要推脱,便可说这一切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被先斩后奏了,至于之后的事,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作为永昌帝跟前得意这么多年的第一心腹,陶院有这个资本,也会有这个能耐,只要让他见到永昌帝,他就能够把这些话翻出花来的跟永昌帝说。
从而让永昌帝放过他。
左都御史睁大眼睛,他有些急躁了。
这可不行啊!一帮人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眼看着把事儿都给办好了,如今临门一脚才说事儿可能不成,那这一番功夫岂不是都白费了么?陶院这个人刚愎自用,以前就是个不能容人的,越是往上走,他边上那一帮人就越是盛气凌人,朝中多少人就因为跟他政见不同便被为难的,凭陶院那个性子,只要是这次能缓过来,那这一次凡是参与了这个桉子的官员,可没一个能有好下场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着呢。
赖清明看着那份卷宗,也没有吊着大家的胃口,幽幽的说:“加上一个,戕害太子,令国朝痛失储君吧。”
这才是真真正正能让陶院被钉死翻不了身的罪名。
不知道为什么,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人人都察觉到了身上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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