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
方凌点了点头：“好！”
接下来一段时间，方凌就成了唐燕的跟班，甚至都还睡在一张床上。
因为睡姿和睡梦中的状态，也是需要观察的一个方面。
半个月后，方凌结束了这段学习。
他已经学的八九成像，自认已经差不多了。
他来到叶云曦的香房，伪装成唐燕的样子，片刻间叶云曦还真有些没认出来。
“真不错，确实已经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叶云曦赞叹道。
“如此，我们也可以出发了，瑶池仙会也快要开始。”
方凌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立即出发前往………
两人离开玉女宫的第三日。
“圣女，和是你要的情报，终于调查整理好了。”
“这是有关林方其人的一些经历，还有他的一些亲眷。”一位长老递上一份资料。
“辛苦张长老还有众姐妹了，这是一点辛苦费。”唐燕笑道，立马塞给她一枚储物戒。
这位张长老连忙推辞：“小事一桩而已，圣女实在是太客气了。”
“何况这并非私事，林方此人的资料，也是需要调查整理的，不过是进度加快了些。”
“话虽如此，但张长老和众姐妹外出辛劳，本圣女也不能当做没看见呐！”唐燕笑道，握紧张长老的手。
“这……也好，那老身就却之不恭了！”张长老笑嘻嘻的收下这枚储物戒。
唐燕立马回到自己房间，将自己锁了起来仔细查阅这份资料。
那天被方凌戏弄诓骗，虽然师父没有追究还有事情瞒了下来，但她视为一生之耻，日夜惦记。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想报复成功，就必须苦下功夫。
“太灵山……原是林邪所有，后传位于其女林绯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