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欢百姓称赞他,他不会明目张胆的动手,依祖父对他的了解,他会用秦丰业。”
“秦丰业早年想要收买清远,然而被清远拒了,他肯定怀恨在心,加上秦家与白家是死敌……”
顿了顿,白惟墉的声音又沉重了几分:“要是陛下把处置明微他们的权力交给秦丰业,你认为他会选择何种方式?”
沈氏浑身一颤,墨汁滴落在纸上,漾出一个大大的墨迹。
她睁大双目:“祖父是说,一箭双雕?”
白惟墉颔首:“是的,为了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对付明微他们,秦丰业给清远栽赃的罪名不会小。”
“秦丰业很可能打着解决清远的旗号,顺道对明微他们下手,所以不止清远有灭门之祸,明微她们也将大难临头。”
“要是清远能及时逃出青州,一来可以保住性命,二来秦丰业也失去在青州大动干戈的理由。”
说到这里,白惟墉长叹一声,语气中也蕴着浓浓的担忧之意:“这样一来,至少能给明微他们带来一点帮助。”
沈氏把信装入信封,双手却将那封信紧紧握住:“祖父,孙媳不认为,赵大人离开青州后,秦丰业便没了大动干戈的理由。”
“他很可能会借搜捕赵大人的由头,调动更多的人马,对明微他们下更重的手。”
白惟墉坐在案桌后,瘦削的身形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但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清远是祖父一手培养的,青州有他,才不至于生灵涂炭,哀鸿遍野。”
“他是个好学生,也是个好官,百姓要是失去他,将会失去庇佑……这封信就算不能替明微他们做点事,也给他通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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