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虎咽地吃着,絮絮叨叨地讲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没有人喜欢本王,连本王的丫鬟都讨厌本王。”
小传义又默了片刻,而后开口:“的确是九殿下对不住我六姑姑,你想想六姑姑的气性,那是可断头流血,也不愿被辱的。”
小传义搬来椅子,坐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他:“殿下,您怎么了?”
小传义看到了他的动静,却并未理会,而是踮起脚尖,倒了盏茶水递给刘尧:
尽管没有饱,但面前的包子却再也吃不下。
包子卡在刘尧的喉咙。
想通这一点,小传义唤了一声。
他说:“这怎么可能,但凡是个女子,受了那样的折辱,只怕羞得活不下去。”
小厮莫敢违抗命令,一边走,还一边露出担忧的神色。
他用的是“我”,显得言语更加真挚。
但那比窒息更难受的,却是喉咙间不自觉生出来,发堵的感觉。
小传义就这样把刘尧拉进茶水间,他看向震惊不已的小厮:“你先下去,别让人靠近。”
小传义默默地听完,又给刘尧添上茶水。
他开口,问:“殿下在意的不是她们,而是想知道,六姑姑是否像她们一样,厌恶殿下吧?”
刘尧又塞了个包子,像是不好意思在传义面前流露更多情绪,他用吞/咽包子的动作,掩饰无法控制的哽咽。
待热腾腾的包子被送到面前,他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开口:“还是你对我最好。”
喉咙被咯得生疼。
刘尧才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刚走到小传义身边,便一把将小传义抱在怀里。
刘尧眼眶一红,差点没泪洒当场。
然而肉/体上的疼痛像是减轻了些,可喉咙发堵的感觉,却并没有消失。
却是直奔沈氏的院子而去。
待刘尧稍微平静下来,他拉住刘尧的腰带:“你随我来,我这有吃的。”
“这比杀了六姑姑还叫她难受,但她能怎么办?尊卑有别,她也不能骂回去。”
“殿下先喝些水,锅里热着包子,我给你盛,马上就好。”
“要是殿下思虑周全,至于现在连朋友都做不成么?怎么殿下做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