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村子也不复存在。没想到时隔数十年,那片地方如今又显露出来。真是个奇迹!”
人群中响起低声议论。
“这一次开闸泄洪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力?”
“事实不就摆在眼前么?”
“这么说来,不用我们服徭役动手去挖淤堵的泥沙了?”
“看起来像是不用。”
“……”
话题不知不觉,被引到清淤这件事之上。
和平温馨的过往,平静了在众的心。
摆在眼前的不争事实,理清大家的思绪。
“如此说来,放闸还放对了?”
“但我等之前的异样是因为什么?”
“对啊,那个时候头痛欲裂,心好像要跳出胸腔,就像做噩梦一样!”
“那感觉像是要死了,那么真实,没道理是幻觉吧!”
“就是!那怎么解释?”
有人提出:
“不对啊,衙门的官差和我们一起开闸,他们怎么没事?只是我们有问题。”
“难道山神惩罚,也分是不是官府中的人吗?”
“那天大将军也在,可大将军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水流的声音太大,把我们吓傻了?而官差身经百战,所以才会没事?”
“有这个可能。”
“对对对,有这个可能。”
“……”
众说纷纭,但他们在不时冒出的,带着刻意引导目的的言语之下,意见逐渐变得统一。
他们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也给自己找了不信山神惩罚的理由。
孟子昂默默地听着。
到得后来,他趁机开口:“朝廷给予你们的灾后赈济,想必你们也都清楚。”
“如果你们本身就拥有田地,那些数目都记录在册,灾后重建时,不会少你们的一分一毫。”
“倘若你们没有土地,朝廷已经与地主合作,给予佃户佃租上的优惠。”
“我现在要去加固堤坝,如若你们没有什么问题,那就与我一起去吧。只要一切顺利,还来得及春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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