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么多讲究了?”
“就算是一家人,那也是有讲究的。我明白你爸的意思,觉得我这段时间对文轩的态度相比以前过于热情了一点,这种前后不一的表现,反而显得太过客套,他觉得没必要这样。”
武教授想了想说道:“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你这段时间确实对文轩过于热情了一点。
咱们家和文轩已经认识多年了,以前也没见你对他这么热情,有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当然有必要了。”
何毓玲有自己做人做事的方法,她耐心解释道:“文轩是咱爸的关门弟子不错,平常时候比起你这个亲儿子来,表面上确实也不差多少。
但是,弟子和儿子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很大,这一点你得承认吧?”
“要说一点区别没有,那当然不可能,但关系很亲近就对了。”
“你明白这一点就好。一般时候,弟子和儿子的区别也不用区分的这么明显,前些年就是这样。
但现在和以前一样吗?现在就是特殊情况。
你和咱爸都不食人间烟火,一个比一个清高,你们不在意这些,以文轩的性格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不满。但如果我也一点都不在意,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那就不合适了。但凡文轩的心眼小一点,不说心有怨气,至少会心里不舒服。
现在供应这么紧张,各家各户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文轩却隔三差五的给咱家拎来一堆东西,难道你真觉得对他来说这些东西来的很轻松吗?”
武教授说道:“我又不傻,当然不会这么觉得。”
“这不就对了。文轩只是咱爸的徒弟,他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仁至义尽,甚至远远超出了咱们的期待。
你和咱爸心里都明白,但谁的嘴上都不说,不要说感谢了,连句客套话都没有。时间长了,会不会给人一种你们觉得理所应当的错觉?”
何毓玲说的这么明白,武教授觉得有道理,但如果让他对叶文轩说客气话,他又真的说不出来。
他只能诚心求教道:“活了半辈子,在人情来往的处理上,我还是不行,还是你拿主意吧。”
“你和咱爸是什么性格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要是指望你们两个处理人情往来,估计咱家早就没人登门了。
和文轩的关系,你只要放心交给我处理就好了,只要你们爷俩别添乱,那就不用你们操心。”
“我本来也没操心,如果不是你今天对我说,我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武教授实话实说。
“咱爸要是也和你一样的想法就好了,我也就不用和你说这么多了。
这段时间,我对文轩确实更加热情了一点,但对于尺寸的把握,我觉得还是合适的。
人家拿来这么多东西,咱们又还不了这个人情,我要是一点回馈都没有,那不是让人觉得咱们家把文轩的赠送当成了理所应当?
我对他热情一些,尽量在其他方面给一点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