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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太一听这话就乐了,她笑着说道:“我说老丁婆子,你还真是会做人啊,自己办不成的事情,就想着让别人帮你擦屁股。
我要是帮你办了这件事情,回头指定会被岳主任埋怨,我找谁说理去?
再说了,香桂那丫头我可是很喜欢,长得挺水灵的,人也不错,我干嘛要帮你坑她?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帮你的!”
丁老太被牛老太拒绝的有些无地自容,她恼羞成怒的说道:
“牛老太,你别太过分了,我不过是让你帮个忙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奚落我吗?
这做人啊,还是得灵活着点,别整天跟个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你倒是在家里边享福,也不想想你儿子每天在粮站上的工作有多辛苦。前天我还和我们家卫华说过,让他适当的多帮帮你儿子,要是有了进步的机会,一定要多提拔提拔他。
今天听了你说的这些话,我的心里可是哇凉哇凉的。”
牛老太一听这话就笑了,她撇了撇嘴说道:“哎呦,老丁婆子,你还真是会威胁人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粮站是你家开的吗?
竟然还拿话点我,你这是威胁我吧,你觉得我会怕吗?我是不是应该跪在地上给你磕两个,好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丁老太又闹了一肚子气,她气呼呼的瞪了牛老太一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牛老太看着丁老太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对旁边的儿媳妇说道: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好心好意提醒她,偏偏她就是鬼迷心窍,不听劝解,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丁老太愤愤不平的回到家里,越想越觉得憋屈。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低声下气的了,可岳文轩那个狗东西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直接就把她给赶了出来。想跟牛老太倾诉一下吧,却没有听到一句顺心的话,反而让她心里的这口气更加不顺了。
丁老太坐在屋子里生闷气,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她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情给促成。
毕竟丁卫华是她的儿子,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打光棍,一定要给他找一个各方面的条件都特别好的媳妇。
眼下来看,曾香桂就是最好的选择了,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
岳文轩这个老东西眼光太高,看不上他们家卫华,但曾香桂这个乡下丫头却未必有这么高的眼光,不如自己直接跟她说一说,没准就成了。
但她觉得不能在大院里直接找上曾香桂,不然的话,要是被岳文轩发现,指定会被他破坏。
想明白这一点,丁老太也就有了打算。
傍晚的时候,她准备蹲守在大院门口,曾香桂下了班总归要回家,她正好把曾香桂截住,两个人单独聊一聊。
自己家的条件这么好,再加上她这条三寸不烂之舌,丁老太就不信不能把曾香桂这个没多少见识的乡下小小丫头给说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