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前些年打老米,脑子受伤了,旧病复发,没办法,只能转业了。”岳文轩给两人点着火,顺便把手中的牡丹烟塞进了陈师傅的口袋里。
陈师傅赶紧推脱,“这是干啥?快收起来!无功不受禄,你这可是牡丹烟,5毛钱一包呢,仅次于中华,有钱都不好买。”
“这您可得收下,千万别和我客气,我这离家十来年了,刚回来,什么都不懂,有些事想请您指点一下,怎么能说是无功不受禄呢?您受得起。”
推让了几句,陈师傅看岳文轩诚心诚意的,也就把烟收下了。
“我老陈就是皇城根儿底下长大的,在这四九城待了半辈子了,眼目前这点事儿就没有不知道的,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和您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实话实说,我家里人口多,想钓鱼补贴点家用,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操作,求您指点指点。”岳文轩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你这算是找对人了,不是和你吹,这一片儿的钓友们就我的水平高,每回来,几乎没有空军的时候。
这鱼钓的多了,自家吃不了,咱不能浪费不是。”
岳文轩赶紧附和:“是这么个理儿,您这么一会儿就钓了两条大鱼,哪里吃得了。
我看其他钓友那里也上鱼了,但刚才那位大爷和先前那位大妈怎么就都奔您这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确实有说道,你看我这里比其他几位钓友那儿多出个什么东西来?”
“是这一杆秤吗?”岳文轩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小伙子有眼光!”陈师傅继续解释,“我随身带杆秤,意思就很明显了,我要是不打算出手,干嘛带着卖鱼的家伙式儿?
经常来河边踅摸鱼的都清楚这一点,自然就奔我来了。”
“上了鱼要是想出手的话,该怎么操作呢?万一被人举報,咱这不算投机*把吧?”岳文轩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你的担心是对的,是得小心点。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