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身强力壮的棒小伙。
有了这些壮劳力,不怕一网网住的鱼太多而拉不动,小伙子们有的是力气,怕的是一网下去没多少鱼,有劲儿没处使。
带着大伙儿来到河边,岳文轩顺着河沿慢慢往前走,不时的还会停下脚步,仔细观察着河面的情况。
就这样一直往前走了几百米,还是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走出这么远也没个动静,站在岳文轩后面的一个小伙子有点不耐烦,问道:
“文轩哥,你这是看啥呢?咱又没有透视眼,难道还能看到水面下有没有鱼吗?”
支书正好走在这个小伙子的身边,顺手就照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一巴掌,训斥道:
“不懂就给我憋着,哪来那么多废话?
前年冬天我去过一次大东北,赶巧碰上了他们当地的冬捕。
人家那冬捕,规模大着呢,特别讲究,规矩特别多,每次冬捕都是鱼把头全权指挥。
那鱼把头本事大着呢,哪片儿鱼多,该怎么下网,那都是有诀窍的。
不像咱们这边儿,随便找个地方就下网,费尽巴力的拉上来,什么都没有,白费劲。”
小伙子挠了挠头皮,嘿嘿笑道:“我哪知道拉个鱼还有这么多讲究,咱村儿连架拉网都没有,我哪懂这个。”
又往前走了一百米,岳文轩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你们看这片水域,水面上的波纹细碎,这说明水下有鱼,而且鱼很多,咱们今天的第一网就从这里开始。”
其他人顺着岳文轩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睛瞪成了牛眼,也没看出来水面上的波纹有什么不一样。
“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呀?”岳文轩身后的那个小伙子很疑惑。
不等岳文轩进一步解释,支书就骂道:“就你那俩牛眼,就算瞪出来也没用,你以为鱼把头是那么好当的,那是真本事!
就跟读书上学一样,不是那块料,就算老师讲的再明白也没用。
废话都别说了,咱们听文轩的指挥,都抓紧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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