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觉得岳文轩过于谨慎了,这让他很为难。
岳文轩给村里帮了这么大的忙,于清于理,村里都要有点表示才行,总不能就这么让他白白帮忙,什么都落不下。
但岳文轩作为一名干布,对于自己要求严格,这是好事,不管是作为长辈也好,还是作为老乡也好,他都应该支持。
他想不出该如何回报才好,干脆直接询问岳文轩自己的意见:
“文轩,你现在可是咱们全村父老乡亲的大恩人。
你帮的这些忙,要是搁在往年,你发扬风格,不想要任何回报,大伙说一声谢谢也就算了,但今年这光景,一句谢谢太轻了。
就算我愿意,乡亲们指定也不答应,这可是活命的大安,哪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看看有什么需求是大伙能帮上忙的,你说出来,我们指定给你办到。”
“是啊,文轩,你总得让我们有点表示不是?”
“咱们现在的日子虽然不好过,但没人是那白眼狼,你这么大的恩情,我们总不能一句感谢就算了。”
其他几个村干布也都是同样的想法。
岳文轩看得出来,在场的几个村干布都是诚心诚意的,但他的态度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爷几个这么说,这是要把我当成外人了?
我不姓岳,不是咱们岳家村的人?”
支书说道:“文轩,这话重了,你知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你现在是咱们村的骄傲,更是咱们岳家的骄傲,咱们村出了你这么一个能人,以后我去公社开会,说话都能硬气几分。”
“既然大家伙还把我当成村里人、一家人,那就不要提什么回报不回报了。
既然是一家人,看到家里的日子不好过,我又能帮上点忙,费点心、出点力不是应该的吗?”
看到岳文轩的态度坚决,支书说道:“行吧,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想要回报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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