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旱魃的脑袋往下摁。
但是三个人愣是只能让旱魃躺下一小半。
东北佬大吼一声,“小瘪犊子你愣是嘎哈!动手啊!”
王悍连忙换大号摁着旱魃就要往冰床上躺。
旱魃也不挣扎,双眸之中滑落两行清泪。
“哥!别人欺负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你也要欺负我!你原来最疼我了!”
“王悍!别被她蛊惑心神!别瞅她眼睛!”东北佬见状大喊一声。
王悍别过头,使劲摁着旱魃。
四个人把旱魃摁在了冰床上。
“快快!”东北佬大喊了一声。
肥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三根冰符。
“最后三道啦!要细用了下泣醒来就冇办法了!”
“别整那有的没的!先把眼前这一茬整明白了!”东北佬喊了一声。
肥佬一咬牙一巴掌就把三道冰符拍进了旱魃眉心。
旱魃缓缓闭上了双眼。
东北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呀妈呀!我他妈开一晚上车也不带这么累的!”
肥佬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想想现在怎么办!”
“打电话问骚佬!他整的幺蛾子,让他擦屁股!实在不行让老九搁这儿待着!这女的不是管老九叫哥吗老九搁这儿哄着!老九他爹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这妹妹咋来的年轻的时候擦枪走火犯的错”
肥佬坐了下来。
“哇顶雷个肺啊!洗东北佬脑几漾门挤了介吕人饿袭连前就在介里了,谨么可棱细老九的妹妹!蓝道细王牧侯两口几跨越袭空虚空生娃吗”
(死东北佬脑子让门挤了这女人二十年前就在这里了,怎么可能是老九的妹妹,难道是王牧侯两口子跨越时空虚空生娃吗)
东北佬坐在地上,“死胖子小嗑唠的一套一套的!”
沉默寡言的百里春雷开口解释道,“旱魃也擅长蛊惑人心,这可能是她玩弄心术的一种手段。”
“有这个可能!”
王悍也累瘫了。
坐在冰床一角看着冰床上的旱魃。
“那现在咋办看这个情况还会醒来,总不能真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