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完全没有往这方面考虑。只是鬼使神差来了长乐宫,又是稀里糊涂办了这个女人,仿佛冥冥中有一种天意。
“陛下,你刚刚那样做,臣妾……会不会怀上?”伊克锡终究已经是妇人,却是知道方才意味着什么。
朱祐樘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认真地反问:“你愿意给朕生皇子吗?”
“臣妾肯定愿意,就……就是你一直那样对臣妾!”伊克锡的眼睛显得无比坚定,而后又是透着一种幽怨。
朱祐樘已经受够了老天的戏弄,便抚摸着她小腹上的肌肤道:“那你得多争气,朕想要皇子了!”
原本为了皇位的血统性,大皇子的生母不能是北妃,这是防止自己没有嫡子而被迫将皇位传给大皇子。
只是自己努力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连十分耕耘一分收获都没有。
皇后没有动静则罢,连几个女人都不争气。
若这是天意,自己便认了。跟绝嗣相比,哪怕汉蒙一家终究还是自己的种,却是比灵牌被丢到一边要强。
正是如此,他决定放弃最后的坚持,试一试北妃能否中招,瞧一瞧是不是上天非要故意戏弄自己一把。
“北妃,你摸朕的腿做甚!”
“陛下,臣妾还要!”
朱祐樘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突然感到了全身一阵酥麻。
二月的天气多变,昨天还是春雪狂暴,今日便可以是春光明媚的艳阳天。
封闭第九日的顺天贡院大门打开,第一批考生被放行出来。
第三场时务策的五道题跟着《明》刊果然相关,里面有安南战役中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刘大夏,有论参治岛互市的利弊,还有现在还在缓步推进的清丈田亩,最后拥有划时代意义刁民册的利弊。
有心之人亦是已经发现,那些老生常谈的漕弊、吏治和水利已经不变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务实的治国理念。
只是第三场不管答得好与坏,此刻很多人都高兴不起来,而第二场的题目却是始终在他们脑中回响。
在会试刚刚结束的时候,躲在暗处的力量便迅速行动起来了。
在京城除了赫赫有名的国子监,还有着四大书院,分明是窦氏书院、太极书院、文靖书院和谏议书院。
谏议书院的吴山长是由御史退休,在院中拥有极高的声望,便将此次参加会试的八名举子叫到了一起:“只要你们能正常发挥必定能够金榜题名,亦是不枉为师对你们的栽培!”
“谢恩师多年的教导之恩!”徐隆等人规规矩矩地见礼。
吴山长看到氛围已到,便开门见山地道:“今会昌侯的案子悬而未决,便有劳你们呼朋唤友,务必要制造出声势让会昌侯逃脱律法的制裁!”
“老师,此事恕难从命!”徐隆等人先是一愣,而后直接拒绝。
吴山长像是被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脸色顿时一寒,显得有些按捺不住脾气地询问:“这是为何?你们便是如此不分是非了吗?”
“会昌侯的案子实属进退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