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柳如是脸色又红了,斟酌着道:“公子的眼力真好。整整半个月了,我都未能作出半阙满意的词来!”
“你很在意八艳的名头吗?”苏星又问了这句。
柳如是尴尬的点了点头。
这时,大胆的小红又插话了:“这位公子您有所不知,小姐这都是为了我们几个!”
阿秋也插了一句道:“还有我们的家人!”
“此话怎讲?”
张青青忍不住问了。
小红道:“如果小姐不能夺得八艳之名,画舫的生意就会越来越差,也就无法养活大家了!”
“原来如此!”苏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柳如是扯开话题,道:“对了,到现在还未请教两位公子大名呢?”
张青青想要据实说出,但苏星抢先道:“他叫张青山,我叫陈星!”
“原来是张青山公子和陈星公子!奴家有礼了!”
柳如是弯腰行正式的女子礼。
苏星挥出一道真气,制止了柳如是弯腰,道:“柳姑娘不必自称奴家,作践自己,我们是平等的,应该以朋友相称!”
柳如是瞬间有些泪目,仿佛苏星的话,击中了她的心坎。
她本身对奴家的这个称呼并不喜欢,只是被苏星和张青青的风采所折,按照以往受教的礼仪而行罢了。
“多谢,陈公子!”
张青青心头一阵担忧,觉得自家老公的话,太能打动女人的心了,遂立刻剐了一眼苏星。
苏星不明所以。
张青青也不好意思多说。
不久之后,张家画舫来到了胭脂八艳决赛的水榭。
这个水榭的面积要比元君那个大的多,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河面上,另外,还有一个面河的大舞台,舞台名为胭脂台,台下还摆了很多座位,前面的座位还设置成了雅座,配有单独的桌子。
在座位之后,就是各类大大小小的船只了,为了隐瞒身份,那些真正有地位的人不会选择那些雅座,而是在船楼上观看。
由于船舫太多了,靠岸之时,张家画舫只能选择靠边停靠了。
还没有停靠好,苏星就发现了几个熟人,正是和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