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苏星和特罗迪,马上急急忙忙地赶回了罗酆山,对一名守在鬼族禁地的阎天长老道:“大伯,我有急事求见老祖!”
“小庆,你不是应该在研究魂奴肉身吗,回来做什么?”阎天笑呵呵地问。
阎庆不爽阎天的揶揄,正色回道:“大伯,侄儿有大事,必须亲自禀报老祖!”
阎天顿时冷哼,道:“何事如此重大!难道连我这个大伯都不能说吗?”
阎天对阎庆越来越以候任家主自居,内心是不爽的。
阎庆只得缓和语气道:“大伯莫要误会,只因此事过于重大,唯有老祖才能定夺!”
“放肆?”另一个声音凭空响起,随即,一个黑袍人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前,赫然是阎庆的父亲阎地!
“父亲!”阎庆喊了一声。
阎地哼道:“究竟何事连你大伯都不能说?”
“父亲,我不是不能说,只是……”阎庆欲言又止,他是想亲自见阎罗王,这样阎罗王会对他更加另眼相看。
“只是什么?难不成连我都不能说!”阎地真怒了,“莫要以为我们只是守护禁地的,我们可是你的亲爹和亲大伯!”
阎庆只得把逍遥池和鬼猿已死之事说了。
阎天和阎地大惊失色地对视了一眼,阎天更是尴尬道:“小庆,我错怪你了!”
“大伯,不要放在心上!”
阎天有些紧张道:“之前,之前,我看阎东三人匆匆离去,本想问上一嘴的,可他们与我们不对付,我也懒得把鸡毛当令箭了,没想到他们去唤醒那鬼猿!”
“莫要说了,鬼猿死了,他们真有可能出事了!”
“那快去祠堂!看看他们的魂牌!”
三人赶往了罗酆山前山。
阎家祠堂有别一般的祠堂,设置在山腹之中,因此看守不多,只有一人,而且看守之人还在门口呼呼大睡,边上酒坛、杯碟满地,不过有一只雪白的猫样的动物,正伸着头,在一个酒坛中吧嗒吧嗒的吸着酒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