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镀金棺椁。
哪怕小院内灯光昏暗,可点滴光泽落到棺椁上,也熠熠生辉。
“天生啊,你小子够大气,倒是舍得为那野种做了一口好棺椁。”陈道平看着棺椁,啧啧称赞。
陈天生谦虚一笑:“事情仓促,也只能够得这一口镀金棺椁了,不然,我非得为那野种准备一口纯金棺椁,就算是野种,可人都死了,也要让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嘛,免得说我们陈家小气,对野种不大方。”
言语间的讥讽鄙夷,如毛刺骨。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洋溢着灿烂喜悦的笑容。
就在这时。
一个女奴冲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
女奴慌慌张张地大喊。
陈天生和陈道平笑容一僵,同时露出厌弃愤怒之色。
大呼小叫。
也让佛堂中的陈老太太听得一清二楚。
她苍老的身躯猛地一颤,手中佛珠“啪”的一声断裂,散落一地。
陈老太太蓦地睁开眼睛,眼中杀意凌厉。
“大呼小叫,扰老身诵经,是为对亡者不敬,给我拖出去杖毙了,喂狗!”
凛然杀意,充斥佛堂,一扫之前的祥和之气。
“老太太息怒!”
女奴吓得亡魂皆冒,跪地哀嚎道:“陈东,他没死,他活着离开了。”
轰隆!
一语惊雷,炸响小院。
“噗!”
愤怒的陈老太太突然目光一凝,脸色一白,仰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几乎同时。
陈天生雷霆炸怒,悍然一掌拍落在镀金棺椁上,发出一声大响。
“为什么,他没死?”
也就是这一掌,许是势大力沉,也许是抬棺的龙绳脆弱。
砰的一声,其中一根龙绳应声断裂。
轰隆!
沉重的镀金棺椁,重重地砸陷在地上。
同时抬棺的奴仆也摔得人仰马翻。
原本喜悦氛围环绕的小院。
刹那间,哀鸿遍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