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特殊的单人病房,隔三差五不知道对自己检查什么。
但终于这个漫长的噩梦即将结束,伴步巅觉得不管对方要怎么处理自己,也总比现在囚禁在医院之中要好。
仿佛是一阵冷风轻轻吹过,那道木门就这样缓缓打开,这期间发出了难听的吱吖声,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一样。
伴步巅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毕竟真到要面对那个可怖存在时,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他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进了房间,而是低下头来望着木桌上,那掌散发出仿佛是腐烂光芒的油灯。
可伴步巅的耳朵却敏锐竖了起来,他察觉到又是一阵难听的吱吖声,似乎是开了的门被关上,那东西已经进来了。
原本以为长久以来的折磨,已经让自己对那玩意充满愤怒,当他真正来到自己面前时,他会满不在乎的以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去和那个神秘的存在对话。
结果发现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当此时伴步巅想要开口说话时,仿佛是什么东西压在嗓子眼,让他开口都有一些困难。
与此同时伴步巅还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感觉是如此真实,下方木凳冰冷的触感,和那种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垮下来的样子。
他多么希望这就跟一场梦一样,可惜身上不断涌起的鸡皮疙瘩,告诉他这虽然是一场梦,但并非是完全的梦境。
终于伴步巅鼓起了勇气,将目光从油灯向上移动,想要看一看对面那个,纠缠了自己这么久的存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
结果当他抬起头来时满是错愕,因为对面依旧是空空如也,他并没有看到有任何东西存在。
难不成刚刚出现的那阵冷风,以及随之而来的木门吱吖声,都是自己因为紧张而出现的幻听?
就当伴步巅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一阵刺鼻的血腥味传了过来,他顺着味道的方向看去,发现是桌子表面出现了一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