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营二度五队陈三水!”书吏捧着册子,大声喊到。
“到!”
陈三水当即自队伍中站了出来。
“斩首六级,先登两次,擒获海盗头目一名!可有错漏?”书吏看着陈三水问道。
陈三水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没有错漏!”
“赏银三十两,铜钱百贯,升为副都头!可有异议?”
“没有异议!没有异议!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陈三水赶紧拱手道谢,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要谢就谢知州,谢通判,谢咱们将军!”
“是是是!”
“行了,快去领赏吧!”
陈三水走到旁边,已有军中吏目将一干赏赐归拢出来,三十两的银子皆是碎银,数目倒是不多,用袋子就能装着,可百贯的铜钱却不少,两个吏目用一个大竹筐才将将装下,还有一把副都头的佩刀。
不说别的,只那整整一筐的铜钱,就看的旁边的军士们羡慕不已,双眼放光。
论功行赏还在继续,那些个不幸战死的将士们,军功也被当着众将士的面宣读了出来,一应封赏稍后自有军中执法队的人跟着一道送去阵亡将士的家中。
只这么一番操作下来,这些乡勇们便系数归心,都卯足了力气,期待下一次出征。
当日,知州陈浚就在太白楼设宴,为凯旋而归的军中虞侯以上将领接风洗尘,庆功贺喜。
顾二这位领军之人,也是这次大胜的最大功臣,自然也得到了知州陈浚的大肆赞扬。
“将军用兵如神,陈某佩服,我和通判已经上奏朝廷,为顾将军请功,相信不日便有封赏下来。”
陈浚看顾二是越看越满意。
王重笑着附和道:“仲怀是千里马,明公便是伯乐,天下有才之人不在少数,可若无明公慧眼识得英才,对仲怀如此信重,焉有仲怀一展所长的机会?”
“子厚所言极是,若无明公提携,鼎力支持,焉有下官今日!”虽未经历顾家的变故,但顾二却早已不是昔日那个眼高于顶,心高气傲的顾二郎了。
斩首数百,俘虏千余人,这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而且顾二还是宁远侯府的嫡次子,宁远侯府乃是开国勋贵,世代都在军中,便是在汴京一众勋贵之中,也算是顶尖的那一批,其父宁远侯,曾为朝廷戍边十余载,劳苦功高,顾家在军中的势力可不小。
关于顾二的那些荒唐事,陈浚也听过一些,但也没觉着有什么,不过是年轻气盛,不懂事罢了,便是和顾侯爷闹翻了,也不过是人家父子之间斗气罢了,父子之间又哪有隔夜仇。
如今顾二孤身一人跑来泉州从军,已是浪子回头,痛改前非了,如今又立下这般战功,加上还有王重的面子,陈浚自然乐的推顾二一把。
还能和宁远侯府结个善缘,何乐而不为?
一番推杯换盏,席间有歌女献唱,乐女抚琴,舞女献舞,虽然瞧着有些腐败,但也呈现出一副宾主尽欢,其乐融融的景象。
泉州西北,数千里之外的汴京城内,皇城之中,朝中诸公上奏请求立储的折子日日都堆满桌案,把嘉佑帝弄得心烦不已,往日里素来以勤政著称的嘉佑帝,如今竟然连奏折也懒得看了。
“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