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关键要是自己不拿,王重真不去了怎么办?雨水也只能咬着下唇收下了王重的馒头。
“王重哥,那待会儿饭好了我再来叫你!”
“成,正好我还能得空把那架子给装起来!”
上午雨水就来过,那会儿王重正忙着加工木料呢。
“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
雨水就差一步三回头了,这丫头年纪还小,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王重怎么会看不出来。
主要还是自己太优秀了,就跟凌凌漆开篇的那个妇女同志说的那样,自己就像那黑夜里的萤火虫,是那么明亮夺目,吸引女人的目光也是在所难免的。
要说长相,雨水这小姑娘只能算一般,不过要是真要找女人的话,相较于长相而言,王重更看重的反而是性格脾气和贤惠与否,最好是那种老实巴交,勤快又能干,说谎都脸红的。
毕竟王重想找的是能操持家里,让自己日子能够过的轻松些的女人,而不是那种还得自己哄着偏着,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就目前来看的话,雨水还挺不错的,应该说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都很不错。
屋里响起了叮叮咚咚的敲击声,没一会儿王重就把博古架组装起来,严丝合缝的扣在墙上,就只剩下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门没有完工了。
木板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还需要进一步的加工和拼装,反正现在有帘子挡着,王重也不着急,拿着扫帚和铁簸箕收拾起屋子来。
傍晚,天还没黑,一大群人围坐在何雨柱家里的八仙桌旁,秦淮茹左边坐着棒梗,右边坐着小当,怀里还抱着槐花,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气质最好的时候,难怪最后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的。
贾张氏坐在棒梗左边,聋老太太坐在首位,左手边是一大爷,再是一大妈,再往左是贾张氏,往右是何雨柱,再是王重,再才是何雨水,何雨水正好跟小当挨着。
整整十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坐着,倒还真有几分热闹。
别看何雨柱平时看着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其实这小子心里鬼精鬼精的,人情世故的什么他门清着呢,眼瞅着众人都不动筷。
傻柱率先拿起筷子道:“还等什么啊,动筷子吃啊!”说着夹起一个鸡腿,送到旁边的聋老太太碗里。
聋老太太笑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一脸宠溺的看着何雨柱:“还是我孙子心疼我。”
老太太平日里一个人窝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真是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这鸡我可是特意给您留的,就一个!”今儿来的人多,鸡腿就两只,何雨柱索性就把剩下那只给切了,只给聋老太太留了一只。
光是这事儿办的就挺不错的,不然因为一只鸡腿谦让起来,那才麻烦呢。
“都赶紧吃吧!”聋老太太眯着眼睛抓起鸡腿就小口小口的啃了起来。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傻柱特意迁就的她,把鸡肉炖的十分软烂。
众人纷纷动筷子,贾张氏眼疾手快,给孙子棒梗夹了两块鸡肉,两个饺子。
秦淮茹得照看槐花,雨水就帮着照顾小当。
两岁多的孩子正是闹腾的时候,可小槐花坐在秦淮茹腿上竟然不哭不闹,很是乖巧,任由秦淮茹给她喂饭。
一大爷跟何雨柱、王重则喝起了酒。
酒是一大爷带来的红星二锅头,劲儿够量足。
年初一早上,天色未明,天空还是一片漆黑,王重已然醒来,黑暗根本阻挡不了王重的视线,起身打开床头灯,穿上衣服,换上布鞋,简单的刷牙洗脸过后,看了看炉火,才推门而出,一路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顺着城门跑了出去,在郊外寻了处四下无人之地,径直打起了拳。
等王重回来,院里家家户户都已经开始吃饭了。
王重这才慢慢悠悠的做起早饭,玉米面熬粥,猪肉大葱馅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