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王重晨练回来,就看见自家大门敞开着,里屋的窗户和窗帘也都被打开了,透过窗户,还能看见有个人影在屋里忙活。
“兄弟回来了!”秦淮茹听着动静,透过隔在里屋和客厅中间的博古架,看到了刚进屋的王重。
“秦姐?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过来没一会儿。”秦淮茹笑着答道,手里的鸡毛掸子也没停下,正清理着书架上的灰尘。
“你这屋子可真干净,都是男人,傻柱那屋子跟你这一比,就跟狗窝似的。”秦淮茹平日帮着傻柱收拾屋子洗衣裳的事情在院里根本不是秘密,傻柱从食堂里带回来的剩饭剩菜,也大多都是接济秦淮茹了。
“我这人比较喜欢干净,对了,待会儿在还得麻烦把堂屋的桌椅板凳擦一擦,收拾下厨房就差不多了。”
“你放心,姐一定给你擦的干干净净。”
“那秦姐你先忙着!”
说话间,王重推门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就传入秦淮茹的耳中。
看着矗立在厨房边上的浴室,秦淮茹眼里写满了好奇,当初王重弄浴室跟厕所的时候就在院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不少人看过王重的浴室跟厕所之后,都动了心思,奈何这院里住着的,除了王重跟傻柱之外,哪家不是拖家带口,家里都快塞不下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地方建厕所,到了最后,这事儿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秦淮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刚才她刚进来时,去厕所拿盆打水时看到的浴室跟厕所的全貌。
一根铁管顺墙而走,自半空又折转回来,形成个淋雨的喷头,底下是个刷了桐油的木质浴桶,近两米长,七八十公分宽,王重这回儿肯定是躺在浴桶里,开着龙头,一边淋水,一边泡澡吧!
秦淮茹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王重赤着身子,躺在浴桶里,那厚实的胸膛和棱角分明的腹肌泡在水中,仰着头任由淅沥的水柱当头浇下的情形。
饶是以秦淮茹当了三年寡妇练就的厚脸皮,此刻竟也有些发烧,只想着赶紧收拾完好离开王重家里。
秦淮茹才刚刚收拾到厨房,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了,没得片刻,穿戴整齐的王重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脖子上围着一条半干的白毛巾拉开门走了出来。
“秦姐,待会儿走的时候还得劳烦你把垃圾也给倒了。”
“没问题。”
王重端着白面馒头,从柜子里取出一碟切好的卤牛肉,一小碟油光四溢的秘制酱料,还有一直在砂锅里放着的熬好的玉米粥。
“秦姐,吃了没,要不要一块儿吃点?”
秦淮茹看着桌上的白面馒头和卤牛肉,口中不争气的分泌出津液来,努力将口中诞出的涎水咽入腹中,强忍着的道:“不用了,兄弟你自己吃吧,姐出门前吃过早饭了!”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说着王重就拿起馒头大口啃了起来,两口馒头一块儿肉,再喝上一碗晾凉了的玉米粥,看得旁边的秦淮茹食欲大动,好在王重吃饭的速度并不慢,就是连馒头带肉一点儿都没剩下。
秦淮茹赶紧帮着王重把碗给洗了,把厨房都收拾妥当了,这才离开。
雨水看着秦淮茹从王重屋里出来,一脸震惊的问道:“秦姐,你怎么在·····从王重哥屋里出来?”
秦淮茹赶忙拉着雨水的手解释道:“雨水你别误会,是王重兄弟看我家日子不好过,照顾我,雇我给他收拾屋子呢!”
“王重哥雇你帮他收拾屋子?”雨水一脸诧异的道,脸上的震惊倒是去了几分,这种事情秦淮茹没必要拿来开玩笑。
秦淮茹道:“你想啊,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有心思收拾屋子。”
雨水脸上的诧异渐渐散去,雨水跟秦淮茹一家紧紧挨着,自然知道秦淮茹家里的难处,是以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见着王重,雨水又忍不住问起了秦淮茹的事情,王重这事儿办的光明正大,自然不怕人知道,直接就承认了。
见王重坦坦荡荡的承认了,雨水自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当即不再纠结秦淮茹给王重收拾屋子的事情,而是将话音一转,扭扭捏捏的问道:“王重哥,你跟那个……跟那个于海棠是在处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