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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块儿练武强身的孩子们越来越多,孩子们彼此之间的好胜心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被激了出来,尤其是项北方,项家人里头的另类,而且正是出于叛逆的青春期,最是争强好胜,在学习上,比不过哥哥姐姐还有自家妹妹,可在练武摔跤上头,项北方却一点都不想输给乔一成兄弟两还有宋清远这个经常被他们捉弄的邻家弟弟。
晨练结束之后,王重没有立马去上班,而是趁着一成带着二强他们吃早饭的空挡去了一趟乔家。
打那天之后,乔祖望的小日子虽然过的仍旧滋润,但却再也没有有过一次夜不归宿,更加没有通宵达旦的打牌了。
每天晚上都是掐着点回的家,根据邻居吴姨提供的信息,那天早上,她正坐在家里,跟儿子还有儿媳妇吃着早饭,忽然就听见乔家院里传来一阵杀猪似的凄厉惨叫声。
然后就是王重的大喝和乔祖望的告饶声。
随后王重更是在巷子口,当着街坊邻居们的面宣布了,以后不管谁和乔祖望打牌,要是借钱给乔祖望了,就自己找乔祖望还,王重和一成是绝计不会帮乔祖望还赌债的,谁要是敢上门要,那大家就直接去公安局对峙。
乔祖望恨王重恨的牙痒痒。
同样是这个夏末,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夏天,月黑风高,不见月光,乔祖望他们几个打牌到十点四十五,不敢继续下去,乔祖望率先撤了,少了个对手,凑不成局,李和满他们自然也没法继续。
于是乎便各回各家,李和满今晚手气不错,赢了不少,兜里鼓囊囊的,一路仰着头,哼着小曲,从他们的秘密基地往家里走。
走到他家墙根底下,在拐个弯就是门口了,就在拐弯那里,李和满前脚刚迈出去,黑暗中,一道银子划过,李和满什么都没看见,就觉的眼前一黑,后勃颈一阵剧痛,随即意识就陷入黑暗之中。
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左邻右舍都早早的睡了,四下无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黑影从墙根下的黑暗中走了出去,右手在腰间一抹,一个黑漆漆的丸子就出现在手中,捏住李和满的下巴,把丸子塞进李和满嘴里,随即在喉咙两侧轻轻一点,丸子就被昏迷中的李和满吞入腹中。
随即黑影又在腰间抹了一下,手中出现数道寒光,将李和满翻转过身,背部朝上,撩开外衣,手中银针在李和满的后腰腹区域刺了几下,随即又在几个和肾经相关的穴位上连连下了重手。
几分钟后,黑影本欲离开,可还没等动弹,却又改了主意,双手攥拳,左右开弓,沙包大的拳头顿时便如雨点般落下。
等到李和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是凌晨一点多了,李和满正疑惑着,双手撑地,直起身子,脸上和身上的疼痛顿时便如潮水般袭来。
“嘶!”
倒吸一口凉气,李和满抬手捂住脸颊,手掌和脸颊刚一接触,就是一阵剧烈的痛苦。
还来不及痛呼,李和满陡然愣住,随即赶紧伸手往自己兜里掏,把兜里的钱都拿了出来,竟然一分都没少。
身上的钱倒是没少,胳膊腿也都在,就是挨了一顿胖揍,稍微一动都疼的那种。
李和满的第一想法是委屈,然后是生气,大怒,这大晚上的,四下又无人,刚想骂几句,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才打完牌出来,这要是闹出什么动静来,公安找上们来,那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
本来就因为打牌心虚有鬼,李和满哪敢和公安打交道,想着反正自己没啥事儿,兜里的钱也没丢,就当是摔了一跤得了。
李和满也没有料到的是,当天晚上,他忽然对男女之事的欲望高涨,原本在他眼中平平无奇,黄脸婆一样,甚至有些嫌弃的媳妇,竟然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接连好几天,隔壁邻居都也被李和满两口子给吵得睡不着觉了。
“我说李和满,就你那身子骨,还敢天天晚上那么弄,小心得马上风!”夫妻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就是邻居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天天这么吵,说的话自然也没那么好听。
李和满却乐的跟个什么似的,这几天雄风常在,那个平日里对他百般嫌弃,每次两口子办正事的时候都跟条死鱼没啥反应的黄脸婆,竟然罕见的夸了他,甚至还主动的讨好他,李和满一下子就飘了,根本没往那顿打身上联系。
一个星期后,日日都当新郎官的李和满忽然就不行了,起初他还以为是这段时间纵欲过度,没有节制的缘故,而且天天对着自家黄脸婆,也确实没有那个啥的欲望。
可一个月后如此,两个月后还是没什么变化,李和满也不禁慢慢起了疑心。
虽说对自家黄脸婆没兴趣,可每隔一段时间,总得阴阳交泰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