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买双孢孤的顾客,大多都是这些有钱的外地人。
“两块五!”老辛笑着道,开门做生意,自然得笑脸迎人。
“两块五?”中年汉子手里刚刚才拿起的孤,又有了放下去的趋势,不可思议的看着老辛:“不是吧老板,昨天都卖两块二了,今天怎么就两块五了?”
老辛仍旧笑着解释道:“老板,一看您就是吃孤的行家,您瞧瞧我这孤,您在去瞧瞧那些卖两块二,哦,对了,您要是想买更便宜的,从这往后走,那边有几家,一块五已经都有。”
中年汉子却没有走的意思,手里还拿着老辛的双孢孤不停的端详着,“那你还卖两块五?”
“老哥,我说呢,怕您不信,你要是不介意多跑一圈,您先绕一圈,自个去看看那些个卖一块五两块的,他们的孤是什么样的,我这儿的孤是什么的!”
“我就是打那边绕过来的,他们的孤,都没老板你的新鲜。”中年汉子显然也是个吃孤的行家,只一看一闻一模,把孤放在掌心颠了颠,问老辛道:“您这孤,不是昨天就是今天凌晨刚摘下来的吧?”
老辛对着这位客人竖起大拇指,赞道:“您是行家!”
“行,我也懒得问了,拿个袋子,给我称两斤!”
老辛去出个塑料袋,打开了放到中年汉子跟前:“您自己挑还是我给您捡?”
“你拿吧!两斤就行!”
“得!您稍等!”
老辛把塑料袋一倒起来,双手一转,再翻回去,就是一大包孤,称了一下,才一斤多,手上又套上一个新塑料袋,依着中年汉子的要求,给他捡孤。
“这得有四五天没见着这么新鲜的双孢孤了!”中年汉子看着老辛捡孤,脸上带着笑容叹了一句。
“以后啊,就我这里,只要不出意外,每天都有新孤,您要想吃了,尽管上我这儿找,要是我这里您都没找着,那整个菜场,别的摊子肯定也没了。”
“哟!老版,看不出来啊,深藏不漏啊!”中年汉子轻笑着调侃道。
“嗨!”老辛把捡好的孤放到秤上,同时说道:“这和我又没啥关系,是山海农贸,我们这些鲜孤,都是从他们那儿拿的,他们好像是和孤农们签了啥协议,以后我们这边的孤农,每天产的鲜孤都买给他们,再由他们统一分售,要是不出啥大问题,这价格应该是不会再变了。”
“以后都是两块五了?”中年汉子有些意外,双孢孤刚上来的时候,可是三块五一斤的。
老辛指了指大秤:“您瞧好了,两斤旺旺的。”
中年汉子从皮包里拿出钱包,取出一张五块钱,递给老辛,提起那一袋子双孢孤,和老辛开启了玩笑:“我还以为再过一阵子,这孤价能跌出两块呢!”
“这价格要是低了,收购价就低,孤农们挣不上钱,人家费尽心思的研究怎么种这东西干啥。”老辛一脸心有余季的对中年汉子道:“种这个双孢孤,可比种麦子种玉米辛苦多了,伺候这些家伙,那就跟伺候自家娃一样,一点儿都耽搁不得。”
忽然想起孤棚里刺鼻难闻的恶臭,老辛没有继续往下说。
······
打国庆那天开始,山海贸易就开始稳定的向周遭各大县市的市场供货,在陈金山和吴月娟主任的主动牵线搭桥之下,还和各个机关单位的食堂都签订了合作关系,每天给机关单位的食堂提供双孢孤。
山海农贸的名号,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悄然传遍了附近的县市,尤其是在王重有意识的助攻之下,但凡是做菜蔬生意的,基本上都晓得了,山海农贸的老板,砸了大几百万,建了几个全宁夏最大的冷库,包圆了双孢孤的生意。
也不是没有孤贩子试过往外省发,可王重刚好把收孤的价格卡死在两块钱这个门槛上,他们要是和王重一样的价格收孤,那不管发到哪里去,都是亏的,要是比王重的价格低,那就收不上孤,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