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的道:“我也才二十,就算我想结婚,民政局也不给扯证呀!”
要是别家的女娃娃,兴许还好说,可偏生麦苗是白校长家的,白校长虽然只是个乡村教师,但教书育人多年,虽说并不迂腐,但也绝不会允许自家女子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就出嫁的。
“让你提亲,没让你现在就结婚,先让你爹跟白校长把事情定下来,婚期商量好了,这事不就成了一半吗!”王重没好气的道。
“再说了,麦苗的心意你小子还不知道吗。”
“嘿嘿嘿!”得宝揉着脑袋,傻笑着。
忽然间,正在院里枣树地下玩闹的平顺大哭起来,扯着嗓子嗷嗷直叫,眼泪水哗哗的留,手里头还拿着王重给做的木铲子,跑到王重跟前告状。
“爸爸!哥哥坏!哥哥坏!”
王重没有抱他,而是从口袋里抽出一条帕子,给平顺擦了擦眼泪,说道:“行了,别哭了,说说咋回事儿!”
“平安,你也过来!”说着还冲那边的平安招了招手,可才一岁多两岁的娃娃,连话说的都没那么利索,哪知道什么对错。
给平安擦了擦,安慰几句,也就完了。
李老栓看到这一幕,立马一脸的心疼,快步过来把平顺抱到怀里,不住的柔声安慰,又是哄又是逗的,没一会儿就把小家伙给哄笑了。
第二天,王重依次去地里和窑厂看了看,建筑公司那边,在兴庆市里头接了两个小活,王小星领着一部分人在那边干,将来建筑公司的市场重心,就是以待建的闽宁村,将来的闽宁镇,以及兴庆市两个地方为中心,向周边地区幅散,覆盖大半个宁夏地区,再向旁边的甘肃和陕西扩张。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有些远,但这确确实实是王重对建筑公司未来的规划。
不过执行人不会是王重自己,而是还在不断成长职中的马得宝他们。
才十一点钟,王重就驱车到了玉泉营开发区办公室。
“王重哥?”王重一进门,正好碰上起身打水的娟子。
娟子模样算不上俊,中等水准,略带几分方圆,放在古代,那就是妥妥的贤妻良母旺夫相,一剑王重,脸上就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在开发区办公室上班儿,是马得福手底下的组员,平时负责的就是移民们的工作,平时可没少跟王重打交道。
“娟子!得福呢?”
“得福哥有事儿出去了,不过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中午之前指定能回来!你进来坐着等他吧!”
“行!”
王重也没客气,径直走了进去,坐在长椅上,娟子拿着杯水过来:“王重哥,喝杯水。”
“谢谢!谢谢!”王重双手捧着接过水缸,喝了一口就给盖上了。
“娟子,听得福说,下个月十五号就是闽宁村的奠基仪式了,你们最近都没日没夜的忙?”
娟子坐在椅子上,桌上摆着一摞文件:“可不是吗!张主任去学习去了,我们办公室里就这么点人,前几天又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儿,我和得福哥在周边的移民村和农场跑了好些天,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都要补回来。”
王重问道:“那娃还没消息?”
“哎!”娟子叹了口气,神色暗然:“没呢!在册的没在册的吊庄户,我和得福哥差不多都跑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我村村里人说,瞧那娃的打扮,像是从咱们西海固过来的。”王重问道:“县政府那边没帮着找找?底下的乡镇呢?”
娟子还是摇头:“派出所那边已经联系了,可到现在还没消息!”
“这铁路从东向西,横穿好几个省,那娃也未必就是咱西海固的。”
“至于穿着,都是劳苦大众,瞧着像很正常。”
“哎!”娟子感慨着道:“就是可惜了,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好年华,就这么断送了。”女人总是感性一点。
“事已至此,感伤也没用,行了,工作重要,你先忙吧,我自己坐会儿就成。”
“行!有事你招呼我一声。”
娟子手上还有不少工作,王重没打扰他的意思,转身出门,从空间里取出本书,又坐会长椅上,老神在在的翻了起来。
看了才几页,门外就传来自行车的动静,片刻后,马得福推门而入。
“王重,来了!”进门看到坐在躺椅上的王重,马得福脸上顿时就露出笑容。
“来多久了?不是说中午吗,怎么来这么早?”
王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