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听李老栓的,老丈人坚持,王重也没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日子就定在腊月二十四这天,就在王重就摆席面,请全村的人吃顿饭,给李老栓敬茶,这事儿就算成了。
第二天一早,王重就骑上自行车,载着水花,径直本着县里民政局而去。
出了工本费,拍了照,宣誓之后,盖上戳,二人的关系便正式定了下来。
腊月二十四这天,马喊水帮忙张罗,至于老支书,则被王重请过去当了他这边的正被,跟着李老栓一道,接受两人的敬茶。
礼节什么的也很简单,连拜天地都给省了,主要就是敬酒,两口子挨桌敬酒。
拢共摆了十二桌,一桌十几人,整个涌泉村的人都来了,挤的是满满当当,菜也简单,一桌一盆羊肉炖土豆,一盆白菜,还有一盆子白面跟玉米面两种馍馍,男人们的桌上,每桌还有两瓶白酒,都是一斤装的。
到了倒数第二桌的时候,王重和水花刚走到边上,马得福就站了起来,看着满脸笑容的两人,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端起酒碗,对着二人道:“王重哥,水花,恭喜你们!”
“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仰头就把一碗酒给干了。
王重竖起大拇指,笑着道:“好!得福兄弟好酒量!”话音刚落,拿起酒瓶子倒了满满一碗:“得福兄弟,谢谢你的祝福,我也不说啥了,都在酒里,干了!”
说着王重就咕噜咕噜喝了起来,一滴未洒,将一碗酒喝的干干净净。
“少喝点!你是说酒喝多了伤身吗!”水花拽了拽王重的袖子,担心的小声提醒道,刚才一路敬过来,王重已经喝了差不多一斤了。
王重却面不改色,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今儿是咱俩结婚的日子,一辈子也就这一回,多喝点没关系的。”
见这一幕,马得福的眸中的神采迅速暗澹了几分。
待送走宾客,众人帮忙收拾好残局,归还各家接来的桌椅板凳,老支书拍了拍王重的肩膀,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以后好好对水花!”
“叔爷,您放心!”王重郑重的像老支书保证。
将老支书送到门口,目送着老支书离去,关上篱笆门,天色也渐渐黑了。
“饿了不?”水花看着王重,关心的问道。
王重点了点头:“你也饿了吧!”
这一天下来,两人光顾着招呼乡亲们了,自己根本没吃多少。
“我刚去看了,锅里羊肉炖土豆还剩一些,馍馍也还有一屉。”
“正好,省的咱们办了!”
“你先回屋,我去端过来!”
“一起吧!”
“嗯!”
两口子把羊肉和馍馍端到主屋,坐在烧的暖洋洋的大炕上,馍馍沾着汤汁,就这么吃了起来。
等到两人吃完,收拾好碗快,天也黑了下来。
王重关上主屋的们,横上门栓。
水花坐在炕上,在身上的大红棉袄和烛光映衬下,那张未施粉黛却早已布满红晕的俏脸多了几股以前从未有过的风情。
王重站在炕前,一时之间,竟看得有些痴了。
见王重一直没什么动作,水花疑惑的抬头看着王重,正好撞见王重吞咽口水,喉结涌动的画面,顿时心里便如小鹿乱撞,心跳陡然加快。
王重走到炕边,把炕桌抱到一旁,看着水花,脸上露出笑容。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办正事了!”
水花俏脸更红,虽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可对男女之事,却也不是一无所知。
水花从绣着鸳鸯的大红棉被里取出一方白色的丝帕,打开了放在床上。
这一操作,倒是把王重看的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笑容更甚,坐在水花面前,却不急着动手,反而看着那方白色的丝帕问道:“谁教你的?”
水花俏脸红的几乎已经能低出血来:“是····是婶婶!”
见娇妻如此模样,一股难言的燥热,自小腹丹田涌起,瞬间便以席卷五脏六腑,充斥灵台。
王重俯身向前,一把将水花扑倒。
粗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水花险些便要失守,两只手臂赶紧抵在胸前,拦住了王重的动作,就连声音,也比平时多了几分娇媚:“吹蜡烛!”
王重扭头看了看桌上的那对烧的正旺的大红龙凤蜡烛,回头俯视着水花,柔声道:“这对蜡烛是龙凤朱,可不能吹熄!”
“还有这说法?”
“当然有!”王重信誓旦旦的道,同时手上也没闲着,已然将水花的手拿开,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