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有了几百年的阅历,可也不会造发动机,只能用最原始的牛耕。
好在今年夏收之后,二组众人凑钱又买了一头耕牛,又买了木料,让王重和老干棒又打了一架牛车,同样是组员们筹钱买的,这车也归二组全体成员共有。
“站稳点,首先你得保证自己站稳了,然后再把犁头往下摁,一只手不行就两只手。”
王重在前边面对着拉犁的马仁礼,把牛轭套在腰上,牛轭也叫枷柦,就是套在牛脖上的曲木,一边往前拉一边指点马仁礼,王重力大如牛,一身力气是常人巅峰状态下的六倍不止,不用像寻常人那般把牛轭套在肩上也能轻而易举的把犁拉动。
可马仁礼用犁的技巧却实在太过粗陋。
“不是让你把犁提起来,是把犁头往下摁,对就是这样,摁住了!”
干了三年的农活,马仁礼的皮肤黑了,手也粗了,掌心虎口早已起了茧子,和三年前已然截然不同,尤其是王重和牛大胆还经常性的轮番敲打他,而且在某些事情上,王重一点情面都不讲,指定给马仁礼干的活从来不许别人帮手,必须得马仁礼自己干完,马仁礼就算是想偷懒也没机会。
“对对对,就是这样,速度起来就不怎么费力了!”
其实犁地并不难,马仁礼跟着看了三年,也动过几次手,老干棒和三猴子也没少教他,只是这家伙心有点不在地里。
可王重却不和他讲这些,每天给马仁礼定死了要耕多少地,要是完不成,耽误了秋播,等来年夏收的时候就扣他一部分的粮食,平均分给其他更卖力的组员们。
王重可不止是说说而已,头两年是真的扣了马仁礼不少粮食。
现如今这个时候,粮食那就是命,马仁礼着了几次之后就不敢再偷懒了。
一场秋耕下来,马仁礼耕的地虽然是最少的,但却是最累的一个,不过几年下来,他那大少爷的身板也逐渐硬朗起来,瞧着倒是有了几分庄户人的模样。
不过王重倒是拍了拍他的手臂表扬了他一句:“这次表现不错,以后再接再厉!庄户人就该有个庄户人的样子,别老惦记着这啊,那啊的。”
“这不是您教的好吗!”马仁礼强撑出笑容。
“拍马屁就不用了,把活干好了比什么都强。”
“还有,你那观测气象的兴趣不错,继续坚持。”
“这段时间你表现不错,明天来我家吃完饭,给你点奖励。”王重笑着道。
“奖励?”马仁礼很是意外:“什么奖励!”
“你不是吃东西讲究吗,明天就给你做个讲究的!”
马仁礼眼睛一亮,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为啥这么卖力干好活,除了怕王重扣他粮食之外,更是尝过王重做的菜,虽然只是简单的清炒小菜,可那味道就是比别人做的香,就连最寻常的包子馒头也是一样。
第二天下午,马仁礼就迫不及待的来了王重家,刚进里院就听到屋里的聊天声,进门一看才发现,二组的成员竟然全都到齐了。
韩春梅和金花嫂一个切肉,一个洗菜,王重站在桉板前揉面,看着韩春梅手底下摁着的那一块少说有两斤的五花肉,马仁礼就忍不住咽起口水来。
“这是做什么呢?”马仁礼好奇的问。
“你猜猜!”王重故作神秘的道。
马仁礼看着金花嫂正在清洗的香孤,黄花菜,已经切好了的蒜末,姜末,不由得抬头看向正在揉面的王重:“你不会是要做炸酱面吧?”
“待会儿好好尝尝,看看是不是你在北平时候吃的那个味儿。”
“柴火来咯!”正说话间,三猴子抱着把刚噼好的柴进来,把马仁礼往旁边挤了挤,嘴里喊了句:“让一让!别杵着碍事儿。”
三猴子一边生火,一边说:“你要没事儿干,去后院帮老干棒噼柴去。”
“我······”马仁礼不知该怎么反驳。
“缸里的水用的差不多了,要不仁礼兄弟去井里挑几担水回来吧。”韩春梅道。
“行!我这就去!”马仁礼脸上露出笑容,立马窜了出去。
三猴子把火升起来,五花肉已经被韩春梅被切成末,王重用瓮倒扣在桉板上醒面,走到灶台前,舀水洗了洗锅,刷干净后,等锅烧干了。
拎起墙壁上的作料架子上放的陶制油壶,一边往锅里倒油,一边对着三猴子道:“瞧仔细了,想做好这炸酱,这油不能少,但也不能多。”
“把切好的肉末拿来!”
“哥,给!”三猴子动作麻利的把切好的肉端给王重。
“这做炸酱,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