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张德富是什么人?就是个只会熘须拍马的二流子,就他以前干过的那些事儿,就算没有咱们,迟早他也得被清算,咱们犯不着和他硬碰硬。”
“这话说的在理,只要咱们大家伙儿都还在,这日子总能过起来的。”马仁礼非常赞同王重的话,前阵子他就是走的太急,昏了头,忘了一直以来的谨慎和小心,这才把自己给整进去了,险些把下半辈子都给搭里边。
看着两人都看着自己,牛大胆就是再傻也明白两人是什么意思了:“行行行,我听你们的,不跟他对着干行了吧!”
王重搭着牛大胆的肩膀道:“大胆,你要相信,咱们国家的政策绝对会越来越好的,你看看现在,停了十年的高考都恢复了,咱们的孩子都去上大学了,这说明国家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马仁礼也一脸恍然,他脑子转的快,立马跟着王重后头补充道:“只有需要人才,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培养人才,国家为什么需要人才,你仔细想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牛大胆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么说,咱们国家真的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那还能有假!”王重道:“连周书记都已经被平~反起复了,这还不能够说明情况吗?”
“像张德富这种老鼠屎虽然有,但像周书记这种一心为咱们老百姓考虑的也不少,上边为什么要重新启用周书记他们?”
“为什么?”
“那就是因为,上面也意识到了,继续这样子下去不行,咱们农民的日子还是过的艰难,农民的日子不好过,集体和国家的日子能好过吗?”
“只是有句老话,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是要改变,也不是一下子把前头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推翻了,当初辛亥革命,那些先辈们推翻清政府,前前后后也花了几十年,咱们打小鬼子,花了八年,打老蒋,也花了三年。”
“这治理国家,就跟治病做饭是一个道理,你不能急,得慢慢一步一步的来,现在咱们国家,就是一个生了病的人,可这治病你得先找到病症,找到得病的原因,再根据病症和缘由,有针对性的进行救治。
就算是救治,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把病给治好的,就算是治好了,病人想要彻底恢复,总也得有个调养恢复的时间吧!”
“你要早这么和我说,我不就早明白了吗!”牛大胆这回儿算是听懂了王重的话。
“现在明白也不晚!”王重道。
马仁礼笑着摇头晃脑的道:“治大国,如烹小鲜······”
“行了,你别个搁哪儿咬文嚼字的了。”牛大胆一脸嫌弃的道:“人家大虫都还没怎么呢,你倒是先装上了。”
“什么叫我先装上了,我这是听了大虫的话,一时之间有所感触。”马仁礼解释道。
“行行行,你有感触,你是文化人,大学生,成了吧!”
“哎~~~你说话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
“不爱听你别听。”
“牛大胆,你···你····你····你这是卸磨杀驴!你······”
“对,卸磨杀驴,你就是那条驴,那条蠢驴!”
牛大胆虽然没什么文化,平时也有点一根筋,可脑子不算笨,嘴巴也挺利索。
“你才蠢驴呢!”马仁礼立马就跟本人踩着尾巴一样,立马松开了牛大胆,气鼓鼓的拉开距离。
看着两人斗嘴的样子,王重只在一旁抿嘴笑着,静静的看戏,并没有插话的意思。
这牛马不同槽,也不是没有道理,牛大胆和马仁礼也算是一对欢喜冤家了,这么些年来,没少打打闹闹的争吵,斗嘴那更是常有的事儿,不过这么些年来,要是没有他俩唱的这出戏,在麦香村待的这些日子还真有点无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