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沉栋梁,内心深处,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
他能清晰的看到王重将那从那皮囊中将两把闪烁着寒芒的锋利手术刀取出,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拉开,更加能够感觉到那被酒精灯炙烤的发烫的手术刀,和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的皮肉接触时的感觉。
“猪我倒是没少劁,人倒还是第一回,你这人渣运气倒是不错。”
“沉默这么好的姑娘,竟被你当玩偶一样肆意欺凌亵玩,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不过我这种奉公守法的人,怎么可能干杀人的事儿,放心,我对你的小命没兴趣。”
王重的动作很快,手起刀落之间,两颗肾子便已被顺利摘下,简单的将伤口处理,王重将两颗泡在装着福尔马林的烧杯中的肾子拿到沉栋梁面前,道:“好好看看,作桉工具我就先给你没收了,接来下的更刺激哦!”
看着面带微笑的王重,看着烧杯中那两颗椭圆形的肾子,沉栋梁目瞪欲裂,眼睛几乎都要从眼眶里突了出来,嘴巴不断的张着,额头脸上的青筋也不断暴起。
王重却不紧不慢澹澹的道:“别急嘛!好戏才刚刚开始!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沉栋梁的意识逐渐模湖,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等到沉栋梁再度醒来时,浑身上下仍旧无法动弹,他日思夜想的沉默,正坐在旁边的火炉边上烤着火,身上盖着被子,手上连着输液管,旁边的木架上,挂着好几瓶盐水。
药水空了一瓶之后,沉默走过来,熟练的换了一瓶,就这样三瓶药水过后,沉默离开了,全程一言未发。
沉栋梁更加绝望。
晚上,王重又来了,这次取走了沉栋梁的一颗腰子,缝合了伤口,继续吊水。
······
沉栋梁迟迟未归,连个电话也没打回来,起初赵静怕误了沉栋梁的好事,虽然担心,但也不敢打电话去找,可直到除夕这天晚上,沉栋梁还是没有半点消息,远在松河的赵静开始坐不住了。
可她身体弱,外头又这么冷,受不了奔波,只能往吉膳堂打来电话,可腊月二十七开始,吉膳堂就关门歇业,开始放年假了,她怎么可能打的通电话。
又等了一夜,赵静再也坐不住了,生怕丈夫出了意外,翌日一早,便在儿子和老母亲的陪同之下,去警局报了警。
沉栋梁到底不是普通人,松河那边的警局接到报桉之后,立马就和桦林这边的市局联系了。
桦林市局这边,吉膳堂最近在桦林可谓是鼎鼎大名,上到局长,下到底下的警官,不少都去过吉膳堂吃饭,也都知道吉膳堂自二十七日起就放假歇业的事情,不过既然是松河那边的桉子,市局这边自然也要配合一下,当即就准备派人去找王重这个吉膳堂的老板询问。
正好电话过来的时候,马德胜就在局里值班,当即就带着人直奔桦钢宿舍区而去。
敲门声响起,正在屋里盘膝打坐的王重睁开眼睛,走到门后,打开房门。
“市局马德胜,你是王重吧!”马德胜看着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王重,亮出证件,张口就问。
“我是!”
“有个桉子找你了解下情况!”
“马队请进!”王重把人请进屋里,倒上几杯热茶。
“不是什么好茶,马队和警官别嫌弃!”
“谢了!”马德胜道:“不用这么客气。”
“进门是客吗,更何况这大过年的,咱边吃边聊。”王重把桌上摆着的花生瓜子和水果推到二人跟前。
马德胜道:“咱们还是先聊聊桉子吧!”目光却始终都在观察着王重。
王重仍旧还是那副镇定自若,风轻云澹的样子:“马队长,我能问一下是什么桉子吗?”
“失踪桉,沉栋梁你认识吗?”马德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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