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厚的信?」盛紘用最快的速度将信看了一遍,可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头。
盛紘道:「子厚怎么会与你提起袁家的事?」
长柏道:「是儿子听闻父亲母亲欲将大姐姐许给袁家,特意去信拜托子厚帮忙打听的!」
「孩儿与子厚相交莫逆,子厚断然不会信口开河,况且子厚在信中对那袁文绍也颇为推崇,言其武艺韬略颇为出众,在东京勋贵子弟当中,也份数顶尖,现如今正在谋城防营的差事。」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儿本不该插手,只是涉及大姐姐,孩儿一时情难自已,请父亲责罚!」说着长柏便退了几步,双膝跪地,拱手朗声道。
盛紘忙起身将长柏扶了起来:「你也是为了你大姐姐着想,为父又怎能责罚!」
「为父和你说实话吧,其实为父更中意子厚,奈何你母亲和你舅舅还有外祖母,都更看中袁文绍那孩子。」盛紘也很无奈。
【稳定运行多年的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
晦的提过这事儿,但幸好没有说到明面上,而且王重也是个聪明人。
「叔父待我如子侄,既是华兰世妹纳采之喜,我又岂能视而不见,区区薄礼,是小侄的一番心意而已,望叔父切莫推辞。」
二人一番推诿,盛紘接过礼单,替华兰谢过王重。
说实在的,华兰这姑娘相貌确实不错,就是性情高傲了一些,性子强势了一些,并非王重喜欢的类型,王重也从未打过华兰的主意,否则的话,昔日和盛紘在东京时,王重分明听出了盛紘话里的意思,又怎会含湖揭过呢!
「叔父的调令已经下来了吧!」王重似笑非笑的看着盛紘。
「月前便已到了扬州,只待交接完毕,来年开春便可动身了。」
「恭喜叔父,贺喜叔父!六品到五品可是个门槛,一旦跨过去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王重笑脸盈盈,十分真挚。
盛紘也很高兴,脸上露出笑容,可嘴上却仍旧谦虚着道:「官场之上,波谲云诡,将来的事,谁又说的清楚呢!」
王重道:「叔父素来谨言慎行,与人为善,便是当真风云变幻,叔父定然也能保全自身。」
和盛紘一番推诿,听到王重登门的长柏也匆匆赶到。
盛紘非常识趣的把时间留给年轻人们,自己走了。
长柏当即便拉着王重出门,说要给王重接风,顺便再介绍一位新结交的好朋友给王重。
二人来到而今扬州最火爆的酒楼望江楼,如今执掌望江楼的,仍旧是老吴头父子二人,吴老头是掌柜,吴老头的儿子,则在后厨干活,账房和跑堂,皆出自小竹庄。
昔日这望江楼,可是王重一手办起来的,而且王重去东京将将两年,楼里上上下下,自然都认识王重。
见东家过来,二楼最大、视野最好的雅间,自然便被腾了出来。
望江楼最好的雅间名唤水天一色,顾名思义,临窗便能望见水天一色之景,尤其是日出之时,太阳自东边升起,万丈霞光把整个江面都染成了金色。
「我倒是好奇的紧,能让则诚如此推崇朋友,到底是何人?」坐在床边的长桉一侧,王重好奇的问道。
长柏却卖起了关子:「待会儿他来了,则诚不就知道了!」
「则诚这么说,我倒是更好奇了!」
「试试这桂花酿!」
二人就这么边吃酒边闲聊着,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随即便见汗牛拎着个身穿深色对襟锦衣的少年郎走了进来。
「仲怀来了,来来,我与你介绍,这便是我常跟你提起的王子厚!」
「顾二这厢有礼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长柏一见如故的顾廷烨。
「既是则诚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无需这般客气,在下王重,草字子厚,郎君唤我表字即可。」
「在下顾廷烨,草字仲怀!」顾廷烨也自我介绍道:「子厚兄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如雷贯耳了!」
「仲怀的名号,在东京城,亦是十分响亮!」王重拱手笑道。
顾廷烨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拱手道:「让子厚见笑了!」
「哎!」王重却道:「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