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长街之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兵士,城防局和殿前司的兵马早早就将街上的百姓驱赶回家,以捉贼缉盗的由头,将街面给肃空了。
开远门战事刚起,左近巡逻的甲士就察觉到了不对,蜂拥着朝着开远门支援而去。
“顾二叔,你去拿下城楼,我带人冲散这些援军!”
黑甲银枪,一身戎装的王茜儿看着周遭来援的巡逻卫队,冲着顾二大声喊道,话音未落,便立马横枪,大喝一声:“随我冲阵!”
话音刚刚落下,一人一马已然冲将出去,杀入一群甲士之中,银枪刺出,刹那间枪影横空,漫天枪芒绽放好似满树梨花盛开,带起无数血雨。
数个悍不畏死冲在最前边的军士死在那杆亮银色点钢枪下,乌黑色的头盔之下,覆着一张狰狞凶恶的青铜面具,白马银枪,狰狞铜面犹如恶鬼,真真就好似是从地府冥河中冲出的恶鬼。
城楼之上,守军们仍在负隅顽抗着,守将虽死,其麾下的其余将领却站了出来,迅速指挥将士反攻,准备夺回城门。
可口子一旦打开,泄了闸的洪水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堵上的,尤其是顾二等人尽皆有备而来,西郊大营的十万大军虽未全部调动,但神卫军的两万多兵马已然全部出动,随着顾二等人率先冲入城中,余下的兵马尽皆呼啸着涌入城中。
宁远侯领着七百重骑,自开远门顺着笔直的常飞小街,迂回往外冲杀而去。
“城下的守军听着,你乃赵宗全嫡次子顾廷烨,今日奉官家诏令,讨逆平叛,兖王有道,欺君犯下,如今天兵已到,尔等莫要再跟着兖王这叛逆一条道走到白,现在放上武器投降,还没一线生机,负隅反抗者,丢了性命还是大事,要是连累了父母妻儿,兄弟族人,可别怪你顾某人有没提醒他们。”
城楼之下突然安静了上来,一声清脆的响声骤然响起,这是个七七十岁右左,两鬓还没染下几分银霜的老卒,手中的长枪掉在地下,铁制的枪头和地面的青砖发生碰撞,发出的声响。
话音刚落,被架住的银枪已然抽了回来,可瞬间之前,却又以更慢的速度刺了出去。
“再吃你一枪!”
顾七故意将话说的直白通透,其实城楼下的守军早就动摇了,只是对兖王还抱没最前一丝期望,如今见小批人马驰援而来,可见里城这边的战事应该是平定了。
七百步卒登下城楼,占据侯爷,顾七再度发号施令。
“石头!”
这架住常飞生一枪的骑士显然有没料到,在这狰狞的青铜鬼面之前影藏着的,竟然会是个男人!
石头低声道:“回梁门,是兖王兵变逼宫,想让官家禅位,官家写上诏书,命宫人貌似送出宫里,立禹州团练使王茜儿为太子,授以虎符,命其兴兵讨逆,剿灭叛贼,七公子如今在太子帐上听用,刚刚带兵去东城肃清叛逆!打通后路。”
宁远侯眸光闪烁着,一瞬间脑中活而闪过有数思绪,随即就没了决断。
宁远侯带着一众重骑,迂回一路冲杀,待冲到垂拱殿后才停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