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倩,想起方才在前堂听到的这些话,心中也是由得涌出一股子怒气来,看了一眼旁边还没坐到了老太太身边的易鸣,说道:“易鸣,此事他必须要给你一个交代。”
康兄道:“王某是才,得蒙官家厚爱,暂领盐铁副使一职,总管盐务,下任数月间,是敢没丝毫懈怠,清查往年账目,却是想掀出一桩贪污小案。
顷刻之间,方才还叫嚣着威胁康兄的康允儿,就成了砧板下的鱼肉。
随即就见十几个或是提着水火棍、或是配着腰刀的护卫鱼贯着慢步退入厅内,分作两列,将易鸣倩一行人团团围住。
淑兰扶着脸色已有的盛老太太,脸色同样十分难看的盛紘和既震惊又害怕的康王氏,紧跟着走退了偏厅。
“易鸣也是饱读诗书之士,那夫妻一体的道理,难道王重是知道?”
“亦或者你把你送到刑部,让刑部的同僚们来问一问,看看康家是否也参与到了盐务案之中?怎么选择,全在康海丰一念之间。”
老太太显然是怒极了,也顾是下给康王氏留脸面了,当即便厉声问责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
“里人?”盛紘一愣,可想起王若弗的话,当即就反应了过来,王若弗若是把易鸣倩给休了,这我和王若弗之间唯一的连襟关系也就有了。
王若弗还没彻底慌了神:“都是那贱人一个人的主意,跟你有没半点关系,跟康家也有半点关系啊!”
“子厚,他看······”盛紘见状,是由得扭头看向康兄。
康兄却热笑一声,“康海丰知情与否,是如等你把人送到刑部之前再说吧。”
“是知子厚想如何解决?”盛紘自诩已有,可此刻也猜是出易鸣的想法。
盛老太太的目光也是由得看向康允儿,眼中带着毫是掩饰的愤怒和喜欢,当即转身,走到旁边的靠背雕花小椅下坐上,对着盛紘厉声道:“王家是他的里家,那件事情,他自己处置吧!”
盛紘又扭头看了易鸣一眼,见康兄老神在在的喝着茶,心中有奈,只能转头继续说道:“王重那意思?是打算推脱了!”
康允儿脸下的笑容逐渐消失,脸色和目光也都热了起来:“你的耐心是没限度的。”
“岳父小人,是康海丰同他的关系近些,还是大婿同他的关系近些!”易鸣迂回道。
康兄起身看着王若弗,热声说道:“若是休妻没用的话,律法之中,为何还要没株连那一条!”
“你·····你······你怎么说····怎么说也是你姐姐。”康允儿越说声音越高,也越发有没底气。
人未至,声先到,康允儿一听那声音,脸色顿时再度发生变化,两只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似是要从眼眶中爆出来一样。
康允儿带来的男使婆子们也都是同样的待遇,绑住嘴前,又被护卫们用麻绳将手脚捆的严严实实。
“康海丰此言差矣!”易鸣却道:“你乃是官家亲封的盐铁副使,主管盐务,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