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娄家外头,日夜都有人站岗,有专人盯着呢。
有时王重甚至都忍不住猜想,原剧情里,大领导被边缘化,被撸了职位,娄家的逃离未必不是导火索之一。
毕竟大领导刚刚出面担保,把娄父和娄母捞了出来,可当天晚上娄家便举家逃往香江,走的那叫一个果断。
要说最近一段时间,四合院里谁日子过得最难受,许大茂要是说第二,还真没人敢说第一。
连贾张氏最近都不怎么在秦淮茹跟前闹幺蛾子,贾张氏又不是傻子,这都大半年了,秦淮茹的态度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要是再扛下去,吃亏的还是她贾张氏自己。
至于许大茂,刚娶于海棠那阵子,确实嘚瑟的不行,走路的时候脑袋都是看着天上的,那八字步迈的,连傻柱都比不上,阴阳怪气的跟傻柱对呛那更是家常便饭。
谁叫于海棠在厂里芳名远播呢,宣传科的一朵金花就这么被他许大茂给摘了,那不得好好嘚瑟嘚瑟。
尤其是在傻柱面前,更得趾高气扬一番。
直到大半个月前,冉秋叶的肚子渐渐开始鼓胀,冉秋叶怀孕,傻柱马上就要有后的消息在院里传开,当时许大茂那张马脸黑的就跟锅底似的,难看的吓人。
许大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于海棠去医院检查,可于海棠根本就没怀孕,他就是领着于海棠跑遍了北平所有的医院,也查不出他想要的结果。
眼瞅着冉秋叶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许大茂的心情也一天比一天差,每天下班回到家,门也不出了,吃完饭就拉着于海棠一块儿研究给老许家传宗接待的事情。
奈何尽管许大茂夜夜耕耘,日日努力,于海棠的肚皮却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直到一周以前,秦京茹怀孕的消息传出来,彻底刺激到了许大茂。
打那以后,许大茂就专程买了个药罐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几个偏房,变着法的吃了起来。
时间来到冬月,寒风凛冽,北平城早早就飘起了雪花。
这天早上,下了一夜的雪早早就停了,环卫工人穿着棉袄,踩着胶筒靴在街道上清扫积雪,早上上班的时间点已经过了,街上人流稀疏,几乎没什么车。
秦京茹带着毛线缝制的帽子,脖子上围着红围巾,手上带着毛茸茸的线手套,臂弯里挎着个盖着花布的篮子,正往家里走。
刚过转角,前边出现一个身形颇为熟悉的短发女人。
“晓娥姐?”秦京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京茹!”听到秦京茹的声音,娄晓娥忙停下来转身跟秦京茹打招呼,只是面容瞧着有些憔悴。
秦京茹快步迎上去,好奇的问:“晓娥姐,你不是搬回家去住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话问的娄晓娥娥眉微蹙,神色有了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可大大咧咧的秦京茹哪里注意的到这些。
“我要离开北平了,走之前想着回来跟聋老太太打声招呼,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秦京茹先是一愣,随即不解的追问道:“离开北平?住的好好的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