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来的突然,结束的也很突兀,在警察的注视下,阎解放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
易中海本来还提议让两边各退一步,让阎解放他们暂时先搬回来,一块儿到棚子底下待着,免得再来一场大雨没地方躲。
奈何刚才阎解放几人的举动着实犯了众怒,连爹妈都不认了,前院的左邻右舍们又不是傻子,二十多号人住着已经很挤了,要是阎解放他们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也就罢了,挤挤也就挤挤,可怜自己爹妈都不管不顾,自私自利到只顾自己的,这种人谁愿意帮。
老阎家没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前院的其他住户在王重拒绝之后,也齐声拒绝,没一个同意这事儿的,就是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让阎解放一行人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一场闹剧不欢而散,三大爷阎阜贵的脸被自己的儿女们当着所有邻居的面给打了,面子直接踩到了泥地里,可谓是威严扫地,这会儿正臊的厉害。
眼瞅着前院的闹剧落幕,易中海也赶忙带着人回了中院,只是嘴上却不免抱怨王重做事不留情面,有些过分,三大爷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到底是长辈,王重不该半点颜面都不给三大爷留。
还有他自己,好心去劝说,却被一番冷嘲热讽。
傻柱闻言却道:“一大爷,你这话虽然不无道理,可真要是设身处地,换我站在王重的角度,就阎解放哥俩那德行,放着自己爹妈不管,非要拆地震棚,我非得狠狠收拾他们一顿不可!”
“别说搭那棚子的木头大多都是王重出的,就算是用的老阎家的木头,可三大爷三大妈还有阎解成他们两口子都在呢,又是父母又是哥嫂的,他们也不想想,要是棚子真拆咯,三大爷三大妈跟阎解成两口子躲哪儿去?前院那么多街坊邻居、老弱妇孺躲哪儿去?”
不得不说,傻柱这人虽然容易犯浑,但人品确确实实正直的很,三观也偏向于正面。
易中海闻言,扭头看向傻柱:“话虽如此,可你三大爷都一把年纪了,到底是长辈,就算做的有不对的地方,那也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下不了台。”
“一大爷,您这话我可不敢苟同!”傻柱却道:“三大爷有今天,怪不了任何人,全是他自己作的!”
“亏他还是老师呢,连自个儿女都教不好,还好意思教别人。”
傻柱对阎阜贵本身就有怨言,当初自己跟冉秋叶的事儿,差点没被这糟老头子给搅黄了,得亏王重出面,这才帮着傻柱挽回了冉秋叶,不然的话,傻柱这回儿估摸着还单着呢,哪像现在这样,冉秋叶一连给他生了仨儿子,让傻柱在许大茂按个绝户跟前狠狠扬眉吐气了一把。
“柱子!”易中海顿时就板起了脸:“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到底是你三大爷!”
“得,一大爷,是我错,我嘴欠!”一听易中海这语气,傻柱就一阵头大,赶忙摆手服软。
“爸爸!”二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傻柱的三个好大儿就冲着傻柱围了上来,一边喊傻柱爸爸,一边冲着易中海喊一大爷。
冉秋叶也脸色凝重的挽着雨水的手走了过来。
“柱子!”
“怎么了这是?”何雨柱赶忙一脸关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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