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这事儿我确实不方便出面,太麻烦,事儿我是告诉你了,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当不知道也成。”
“兄弟,瞧不起哥哥了不是。”傻柱道:“就许大茂那孙子,他要是本本分分的过日子,哥哥我也懒得搭理他,可要是干这些偷鸡摸狗,损人利己的事情,那我就不能不管了。”
王重提醒道:“看来这事儿找你找对了,不过柱哥,许大茂这人心眼可不大,你要弄他,可得小心了。”
“我能怕他?”傻柱顿时不乐意了,就差拍桌子了:“你就瞧好吧,看我怎么整他。”
傻柱可不是那些做事情不过脑子的莽撞汉子,傻柱要是精明起来,许大茂还真不一定够看。
许大茂当初在李怀德手底下混的风生水起,如日中天,不知整了多少人,可还不是被傻柱一招釜底抽薪给拽了下来,又给打回了原型。
傻柱的行动力还真不是盖的,没几天厂里就收到了举报材料,刘海中那个副厂长的徒弟也被停职调查,许大茂、刘海中还有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全都被保卫科找上门来,带走调查。
因为这事儿,二大妈当场晕倒,还是在旁边看热闹的傻柱帮忙打的急救电话,幸好急救电话打的及时,人救了过来。
没几天许大茂跟刘光天、刘光齐兄弟俩就先出来了,三人一身狼狈的回到四合院,刘光天跟刘光齐兄弟俩知道老娘住院的消息,第一反应不是去医院看望自己亲娘,而是把带着自己媳妇收拾家当,慌不择路的逃出了四合院。
还是傻柱跟冉秋叶两人帮着照顾着二大妈,帮着送饭。
刘海中被放出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一脸颓丧的回到四合院,可大白天的,左邻右舍们,大人们上班,小孩子上学,在家的没几个人。
阎阜贵正坐在前院院子里跟易中海下棋,二人正说起刘海中呢。
“你说老刘什么时候能出来?”阎阜贵好奇的问。
易中海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道:“这回老刘摊上的事儿可不小!”
“你说这老刘,挣钱就挣钱吗,非得搞那些违法的勾当,我看他就是钻钱眼里去了,利欲熏心,不辨是非······”
要不是教师出身呢,虽然老了,但这说道的本事还没落下,数落起别人来头头是道,就是到了自己身上,就总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听说这次上边的大领导发了话,要杀鸡儆猴,当成典型来办,老刘那个当副厂长的徒弟直接被一撸到底了!”
阎阜贵单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易中海感慨着道:“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把好不容易当上的副厂长都给丢了,哎!这老刘也是糊涂。”
“谁说不是呢,自己没讨着好不说,还把徒弟给坑了,以后他那些徒弟,谁还敢帮他办事儿。”阎阜贵道。
易中海虽然不想承认,但阎阜贵说的确实在理,人本身就是趋利避害的,刘海中这么一折腾,以后他那些徒弟们,看到他不得跟看到蛇蝎一样,远远躲开,哪里还敢沾边。
“哟!二大爷!您您回来了?”刘海中正站在院门外头听着阎阜贵跟易中海说话呢,忽然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