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慌乱的意思,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你们做得,我就说不得吗?”
王重不顾虞啸卿铁青的脸色,满脸悲愤的高声说道:“我等乃是由北向南,一路溃逃至禅达的溃兵,我们从坠落的飞机里头爬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只拿着一个呕吐袋,可就是这样,我们也在缅甸那蛇虫鼠蚁遍布的山林之中,与日军展开殊死博头,杀敌数十,缴获无数,一路打到英军机场,从未言退。”
“不想当初召集我等赴缅低于日寇的虞大团座,竟才刚到缅甸,带领麾下精锐之师,伙同英美三方盟军,遇上日军,竟是一触即溃,如丧家之犬一般,扔下麾下将士无数,自己灰溜溜的逃离缅甸。”
“便是如此,竟然还得了上峰嘉奖,被提拔成了师长。”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苍天呐!”
“吾等何其不幸,竟遇此等主将。”
“往日我只道是我等在战场之上不够用命,是我等的装备不如日军精良,是我等的军事素养不如日军,这才让我们在战场上节节败退,从东北,从上海,一路退到了云南。”
“却原来,是因为领军之人,个个都似尔等这般,只知道空口妄言,把话说的天花乱坠,可只要一打起来,见到日军便望风而逃!”
“你住口!”
虞啸卿在这群亲信们眼中,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如今却被这般污蔑,他们如何还能忍受的住,尤其是张立宪和何书光二人,乃是虞啸卿亲信中的亲信,更是被其视为自家子弟,对虞啸卿的崇拜更是盲目,闻言怒不可遏,当即便箭步上前,欲要对王重动手。
却见,厅内人影一闪,虞啸卿等人还没看清,张立宪跟何书光两人便被王重放倒,手中的枪也被缴了。
虞啸卿脸色涨的铁青,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的握成拳头。
“住手!”虞啸卿一声爆喝,生生喝住了厅内众人。
“还嫌不够丢人吗?”虞啸卿厉声呵斥,余治几人纷纷低下头,纷纷后退。
王重却又是哈哈一笑,目光扫过厅内众人,讥讽道:“原来这就是虞师座麾下的心腹精锐,有这力气,不敢在战场上冲小鬼子使,对付起自己人来倒是厉害的紧。”
听得王重的话,众人的脸色纷纷涨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