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冲着老者再度拱手。
“晚辈代受伤的兄弟,谢过先生援手。”
“壮士······”老者还欲说些什么,一阵汽车轰鸣声和整齐划一的跑步声传了过来,
只见一辆军用敞篷越野车开在前头,一队武器装备精良的国军士兵,紧跟着越野车后头一路小跑着来到众人跟前,周遭围着的百姓纷纷让开道路。
越野车一个斜停稳稳停在大路正中间,手持短鞭的虞啸卿面色严肃冷厉的自越野车上一跃而下。
王重和林译赶忙上前,冲着虞啸卿立正敬礼。
“师座!”
“王副营长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座?”虞啸卿背着手,打量着王重,神色仍旧严肃异常。
“师座是上峰委任的江防最高长官,卑下眼睛并没有瞎,还认得出虞师座。”
虞啸卿的目光从王重身后衣衫褴褛,宛若野人乞丐一样的炮灰们身上扫过,只是在看到那两百多号伤兵的时候,瞳孔不由得缩了一下。
“你们现在还有多少人?”
“报告师座!我们还剩五百七十六人。”
“其中伤兵二百六十八,重伤员六十三人,轻伤员二百零五人,能战之人还有三百一十人。”
说话的是阿译,他才是川军团三营正儿八经的营长。
阿译口中的三百一十人,可不都似乎完好花无缺的,只是他们受的都是皮肉伤,不影响战斗。
真正完好无缺,身上没有一点伤的,也就百来人。
“一千多人,半个月之内来回穿插,把日军竹内联队耍的团团乱转,想在南天门夜袭大胜日军,五日后攻下了日军机场,歼敌无数,还炸了日军机场,大大拖延了日军进攻的时间,减轻了江防压力。”
“看来当初支援南天门那半个基数的炮火还是少了。”
虞啸卿将王重等人今日在对岸的壮举一一列出,看向王重的目光也不由得复杂起来。
“师座谬赞了!”王重道:“要不是师座把我们扔在对岸,我们也没有机会立下这么多功劳。”
王重这话一出,虞啸卿的脸色瞬间就红了。
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
“当初撤离,是上峰的命令,我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所以当初身为川军团团长的师座,就扔下了大半个川军团,只带上了自己的嫡系,直接跑回了禅达,还让负责江防的营长,把桥给炸了,生生把我们一千多号的兄弟的后路给断了。”
“其实我们还要感谢师座,要不是师座,我们也不知道其实我们竟然这么能打,我们更加不会知道,原来我们以为战无不胜的日军,其实也是可以被打败的。”
“王重,你说什么!”虞啸卿还没开口,旁边的张立宪跟何书光等人就坐不住了,性格冲动的何书光立即就拔枪指向王重。
不想他这一拔枪,顿时就引起了连锁反应,王重身后的一众炮灰们,没有丝毫犹豫的同样举枪相向,不辣几人更是直接拉栓上膛,迷龙的轻机枪也第一时间指向了虞啸卿。
虞啸卿身后的‘精锐们’也立即拔枪对准了炮灰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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