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压着造成二次受伤,所以两只手都用身子吊着,脸上多处淤青、红肿,被子里的下身更惨,睾丸都被打烂了,大小便彻底失禁,小便还能插着导尿管,但大便就没办法了。
“水哥,你来了!”骆士宾有气无力的喊着,脸色苍白如纸,不见半点血色。
得亏昨儿王重没用利器,否则的话,躺在巷子里流一个晚上血也能把骆士宾给流死。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子了?”水自流皱着眉头问道。
不说水自流了,就连骆士宾自己也是懵逼的很。
“我也不知道,昨晚刚从卡拉ok里头出来,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个狠茬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给弄晕了,带到个偏僻的巷子里。”
“难道咱们最近得罪什么人了?”水自流皱着眉头,可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是谁。
自打来了南方以后,头几年两人先是靠着走私挣了不少钱,然后就弄了现在的拔丝厂,不过两人也不是傻子,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还是懂的,这几年过得也很低调,从未与人结怨,更没得罪过什么地头蛇。
骆士宾的脸色难看,阴郁的目光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咬着牙道:“别tm让我知道是谁。”
可他双臂骨折,浑身上下满是伤痕,这一动气,牵动伤势,顿时就疼的龇牙咧嘴,一阵倒吸凉气,甚至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行了行了!”
水自流赶紧安抚:“先别想这么多,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伤给养好了。”
“昨儿那狠茬子满嘴的粤语,应该就是本地人,还说我动了他们大哥的女人,水哥,你帮我查查!看看到底是谁。”
“女人?”水自流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眼下躺在隔壁病房,正被警察问询的那个女人。
似是知道水自流想的什么,骆士宾狠声道:“她也不例外,都查一遍。”只是身体太过虚弱,放狠话也没什么气势。
女人于他如衣服,随时可弃,不过是一个刚刚弄上手的小姑娘罢了,也就有几分姿色,这样的姑娘,骆士宾只要招招手,自动往他怀里钻的外头一大把。
“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啊!”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