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老卒走着走着,不一会,便听到身后少年的声音。
“将军是如何知晓?”
听着身后少年的询问,余老卒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他大半辈子都在大营里渡过,带过的新卒数不胜数。
起初在见到少年穿着甲胄,少年还是白姓。或有疑惑,若是贪生,为何明知无爵,却要入伍。
但随后少年给他木牌时,他看到少年手里的老茧,他便立刻知晓少年为何穿上甲胄。
他断定,与其他士卒之人不一样,这白姓小子是来玩命的!
不然单凭那一手老茧,少年根本无需甲胄。
一般对于习武之人,武艺越好,越不喜欢被束缚。
这白姓小子,不仅穿着甲胄,甚至还在手脚处也添加防护,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可不一样,他知道这般准备,定是图谋什么。
交战?
非也,两国交战,乃有千军万马,得势则胜,若是失势,那甲胄越厚,便越容易成为累赘。
那剩下的无非攻城。
而能值得少年花如此功夫,做万足准备的,便只有攻城首功,先登。
白衍一直在等着余老卒的回答,不曾想,走到城门都没见余老卒出声,故而忍不住撇撇嘴。
余老卒也没有再搭理白衍,自顾自的走着。
片刻后,城门外。
一老一少,朝着蓝田大营走去。
蓝田大营内。
“白衍,你去哪了?”
珪看着白衍,一脸疑惑,怎么从早上开始,就没有看见白衍。
“随余将军去了一趟蓝田城。”
白衍笑着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珪瞪大眼睛。
“余将军让你随他去蓝田城?”
珪满是好奇,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将军外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