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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也意识到问了不该问的事情,于是连忙辑礼。祮</span>
莘石摆了摆手,拉着白岩继续往里面走去。
不过这时候,伴随着木箱端到院子之中,扈从缓缓打开,让老奴登记,毕竟这是送的礼,登记起来避免仆人偷窃。
老奴见过白岩的那一身穿着,以为定是一些上等布料,加上一二十串钱之类的,毕竟这已经算是大礼。
然而等木箱打开的瞬间,引入眼帘金灿灿是一幕,赫然让老奴瞪大眼睛,瘫软坐地。
金饼。
整整一箱金饼!
老奴这辈子从未见过方才那一幕,也从未见过有人会如此送礼,一时间慌了神,满脸恍惚,怀疑是自己眼花。祮</span>
院子内的动静也让走在前面的莘石注意到,转头看见老奴在木箱前瘫软坐地。
莘石不傻,这一幕立刻让莘石猜到,定是白岩送的礼很夸张。
想到这里。
莘石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白岩。
“伯石兄,走,先进去!”
白岩笑着说道,不以为意的模样。
然而莘石却没有上当,看了白岩一眼后,便转身返回木箱哪里。祮</span>
而走近后。
莘石看到箱子内那金灿灿的金饼,整齐有序的放在里面,瞬间也瞪大眼睛,满是震惊的转头看向白岩。
莘石此刻也有些发蒙。
这白岩想干嘛?直接送来一箱金饼,虽说不是最大的那种木箱,但这一眼预估个大概,至少也有两百金。
“昔日之情,岩铭记在心!”
白岩没有解释太多,看着好友的模样,拱手辑礼道。
礼毕后,看着好友久久没有回神,白岩便解释,这十五年来行商颇有积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两年来,白氏如日中天。祮</span>
这些金饼虽然数目庞大,然而对于白氏来说,却也无伤大雅。
比起这些金子,当初莘石的举动,才是万金不换。
“那吾便却之不恭!”
莘石点点头,对着白岩说道。
此刻莘石一脸感慨,两百金!!!
如此手笔,看来白氏当真已经崛起,即白起之后,再一次恢复到如日中天的地步。
“说起来,此前临淄穿的沸沸扬扬的,也是你们白氏那子弟白衍!”祮</span>
莘石回想当初秦、赵一战,齐国临淄全都在谈论,而白氏子弟白衍的名字,更是被人牢记于心。
毕竟此前上郡高奴那一战,便已经让人惊叹,而后面白衍又与李牧交手,更是让人吃惊。
李牧白衍!
这是一段时间内,临淄所有人口中说得最多的两个名字。
“白衍尚且年幼,还当不得世人之言!”
白岩听到好友恭维的话,笑着打趣道,言语之中满是谦虚。
不过此刻白岩心中却是哭笑不得。祮</span>
什么白氏子弟,那白衍,说起来乃是你们齐国之人,而非秦人。
“仲岩过谦!”
莘石摇摇头,对于好友白岩的话,一句都不信。
如今那白衍听说已经是雁门郡尉,如此年轻便已经位居高位,执掌秦国铁骑。
日后恐怕又是一个白起。
“算起来,那白衍年纪,应当是与你离开齐国的时间,差不多岁数,当真少年有为。”
莘石对着白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边走一边说道。祮</span>
白岩点点头。
此刻白岩不敢告诉莘石,白衍其实便是当初救他一命的邹大人之子,也是邹氏唯一的血脉。
虽说莘石是自己的多年故友,但如今白衍的情况实在过于特殊,在被无数士族盯着的情况下,能少一事便少一事,事越少越安全。
莘家府邸之中。
白岩一路随着莘石来到正堂入坐,随后便是少不了美酒好肉,说着曾经的趣事。
十五年不见,不管是白岩,还是莘石,都在心中记得当初的点点滴滴,那好友之交。
君子之交淡如水,谓贤者之交谊,平淡如水,不尚虚华,却又至纯于心。祮</span>
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这两句话,或许便是最能形容白岩与莘石的关系。
正如同今日白岩会带着一箱金饼前来,两百金白氏虽然拿的出,但对于白氏,也绝非一笔小数。
而白岩,却亲自带来莘府。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
伴随着一杯杯美酒入喉,随着昔日回忆,久别重逢之下,别说莘石,就是白岩都没注意,便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而喝得朦朦胧胧之间,莘石也靠在地上的木桌,拿着酒瓶,望着房梁。祮</span>
“可惜了,仲岩,若是那邹大人尚且在世,那该多好。”
莘石微微侧头,醉醺醺的看向白岩。
白岩也好不到哪里去,趴在木桌上,拿着酒爵,目光死死盯着,发福的脸颊上满是通红。
“对!对!对!”
白岩一个字一个字是呢喃着。
仅剩的理智,让白岩也记得,恩人邹大人。
“若是邹大人在世,吾,吾定筹齐千金,千金,送去邹大人府上!”祮</span>
白岩说话间,打了一个酒嗝,整个身子都动了一下,如同即将呕吐那般。
莘石看着白岩的模样,那醉醺醺的脑袋靠在木桌上,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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