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所有在洛阴膝下无子的老弱,皆可在官府登基,日后由将军府出钱,雇人田耕,收成付其一,另有言,即时起,所有在洛阴河畔渡河的商贾,无论货物大小轻重,皆不收船钱,船工所俸,皆由将军府所出!”
秦吏对着四周的百姓,大声宣读道,避免百姓不识字,不清楚新颁布的规矩。
而随着秦吏的话音落下。
四周的百姓无一例外,全都轰动起来,面面相觑,满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
“对啊!不收船钱?这怎能行,若是这般,那日后天下来往咸阳商贾,可不全都从洛阴这里渡河,彼时船费之多,就是将军府得以洛阴税收也供养不起啊!”
“可不是,将军糊涂啊!到底是年轻,如此草率,想必日后定是后悔!”
“我猜不过一月!”
百姓们对着秦吏身后的布告指指点点的议论起来,在洛阴百姓眼里,这张布告第一个倒是不错,能让洛阴百姓清楚的感觉到将军的好心。
毕竟随着秦国伐战,一户两子必须有一人入伍,剩下一人田耕,但终归有意外,最终若是后嗣皆死,活下来的老弱无力田耕,最后也活不了多久,左更将军这个律令倒是颇好,对那些膝下无子的老弱,留下了一条活路,而且还由将军府出钱,只收田地额外的一层税收。
但第二条,却让百姓感觉到荒谬。
所有从洛阴渡河的商贾,全都不收船舶渡河费用,这个所有,让百姓们脑海里,立刻想象到日后洛阴河畔的商贾人山人海的画面。
百姓们都有预感,一但到那时候,恐怕就是将军府,也耗不起每一日那恐怖的开支。
许多百姓都直言不讳的猜测,恐怕不到一个月,将军就会后悔第二条律令,甚至有些人猜测,恐怕不到半月。
无一例外,对于百姓而言,都不看好白衍,觉得白衍愚蠢。
一些其他诸侯国的士人与商贾,更是在等着看白衍的笑话,而且他们都有预感,一但这个消息传到其他诸侯国,彼时白衍一定会被世人所取笑。
“走,快!这般好事,吾定要知会族人,这几日刚好他们要去咸阳!何不从洛阴这里渡河!”
“对!我也是,快走,早些渡河,被等白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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