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走!
”
见到将领的举动,所有城道上的秦卒纷纷对视一眼,连忙立起长戈,转身朝着隘口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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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将领的举动,所有城道上的秦卒纷纷对视一眼,连忙立起长戈,转身朝着隘口下走去。
郭谊看着将士们离开,收回目光,然而奇怪的是,郭谊却没有把火把丢到城道下,而是等那些将士离开后,就这般丢在一旁的走道内。
这般举动,让郭谊身旁的两名秦卒一脸疑惑,不明白为何郭谊不丢下去点火,而是丢到一旁,要知道若是没有大火拦住大门的话,离开的那三百名士卒,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匈奴人追上。
况且这天空阴沉沉的,但也并没有下雨。
“郭不更!这......”
两名秦卒将士带着疑惑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开口说话,然而话还没说完,突然间,郭谊便拔出佩剑,在这两人惊恐的目光中,直接持剑一噼,几息前还未说完话的士卒脸上,一道狰狞的伤口不断涌处鲜血,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郭谊,生命最后一刻都还是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何他要杀自己。
鲜血溅到城道上,士卒的尸体就这般倒在未熄灭的火把旁。
另一个士卒反应过来,刚想拔剑的时候,郭谊赫然已经上前,一手抓着其衣服,一手持剑刺入其腹部。
“郭不,不不更......”
士卒死死抓着郭谊的手,脸上满是恐惧,颤颤巍巍的说话,手上的力道却逐渐变小。
待郭谊拔剑出来的时候,这名秦军将士早已颤颤巍巍的说不出话,跪下后,缓缓倒在地上。
郭谊拿着带血的利剑,转身看向沃阳方向的古道,看着那些原本逃离隘口的秦卒,正在望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哦哦哦哦~!
”
“哦哦~!”
随着轰鸣如雷的铁骑声来到隘口后,传入耳中的,赫然是匈奴那数不清的喊叫声,每一个喊叫声中,都透露出匈奴人内心之中的兴奋。
郭谊听到这些喊叫声,并没有害怕,反而还露出喜悦的模样,望着那些秦卒反应过来后满脸恐惧的逃命,郭谊轻笑一声,清楚那些秦卒逃不了,于是转过身,看着城道外墙,一个个绑着粗绳的铁钩,从外面一排排的甩入城道内,接着绳索缓缓收回去,铁钩在即将掉下去时死死的勾在墙上。
亲眼看着一个个匈奴人,接连不断的从城墙外侧爬上来城墙,一个个匈奴人,接连不断。
郭谊有些紧张,但看到那些匈奴人果然没有伤害自己,立刻放心下来。
不到一会,越来越多的匈奴人关口,随后来到关口大门下,一个个匈奴人取掉原本准备燃烧的木材,用力撑掉大门木栓。
木栓掉落在地面发出巨大的动静,紧接着隘口大门便缓缓打开,匈奴首领头曼单于以及一个个部落首领,赫然出现在眼前。
在头曼单于的带领下,匈奴大军源源不断的涌入隘口之中。
隘口内。
两个匈奴人带领着郭谊,走到匈奴大军之中,在四周密密麻麻的匈奴人的包围下,见到头曼单于。
初次见到北方匈奴大名鼎鼎的头曼单于,郭谊也十分紧张,三十多岁的头曼单于,如今正值壮年,十分魁梧,特别是郭谊听过头曼单于的一些事迹。
“郭谊,拜见单于!”
郭谊对着头曼单于行礼,把手放在胸前,缓缓低下头。
这里郭谊耍了一个小心机,行礼时用的是北方匈奴的礼仪,这是代表尊敬与臣服。
然而郭谊不知道的是,他这般举动落在头曼单于眼里,只有浓浓的嘲笑与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