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夫人嘟嘟囔囔的进去了。
路会勤这才重回正题:“不知道两位记者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孟绍原立刻说道:“路先生,委座前番视察徐州,亲自登门拜访……”
“啊,说到这个,老朽也是诚惶诚恐。”路会勤一听此事,立刻容光焕发:“我接到电话说有人要来看我,当时不知道是谁……哪知那天竟然是委座来了……委座还是没有忘记老朽啊……想当年,武昌首义……”
才说到这里,剧烈咳嗽起来。
管家急忙端上热茶,路会勤喝下茶,咳嗽略平,却捂着肚子皱了一下眉头:“啊,两位记者稍候,老朽肚子不甚舒服,去去便来,去去便来。”
管家急忙扶起路会勤到了后面,想来是出恭去了。
“走,走。”孟绍原赶紧站起了身。
“啊?走了?不问了?”
“不问了,不问了,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
……
“怎么就走了啊?”
一走出路府,祝燕妮有些不甘心:“还没问出什么来呢?”
“有什么好问的?”孟绍原抽了根烟:“路会勤那么大年纪娶个年轻老婆,想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绝对不会是汉奸。”
“为什么?”
“为什么?”孟绍原笑了笑说道:“他一出来我就发现他脚步虚浮,脸上浮肿,这才刚刚午睡好,精力得到恢复时候,可他这幅样子,身子骨显然不好,他要出恭,不顾客人在那,也要急匆匆的去,同样的,还是因为身体原因生理控制力不行了。
他不顾这样的身体也要离开武汉,还要绕道武汉,这一路上我很担心他的出恭问题啊。”
祝燕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为什么这种身体都要离开徐州?因为他对徐州是否能够守住丝毫没有信心,他也一样害怕日本人会打进来,害怕自己会遭到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