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少年得志,又是委座同乡,黄埔一毕业便进入了委员长卫队。
天子卫队,晋升速度不是普通部队可比,不用熬时间,年纪轻轻便成了少校,在他同期生里是晋升最快的。
因此傲气自然而然就有了。
孟绍原的名字他也听过,年轻人,自然有攀比心理,谁也不服气谁。
这次委员长让自己听孟绍原的指挥,他自然不敢抗命,但心里一口气又如何咽得下?
没想到,两人初见,对方便把自己的家事说的如此清楚。
周新宇忍不住问道:“孟长官,你调查过我?”
称呼也都情不自禁的变了。
“哎哟,这我哪敢啊。”孟绍原一声叹息:“你们的政治调查自然有相应部门去做,你借我三个胆子,也不敢在未经许可的时候调查你们啊。”
周新宇更加疑惑:“那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
你的脸上写着,你的手腕上戴着,你的一切,我都能从你身上脸上看出来。
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孟绍原存心故弄玄虚:“术业有专攻,周少校,你我吃的不是同一碗饭,有机会咱们可以探讨一下。
老实说,你周少校保护委座那是得心应手,我是不如的。不过,如果你能够更加察言观色一些,上峰还没指示便能做好,想来对你未来是大有好处的。”
这几句话是真正说到了周新宇的心坎里。
他对委员长的忠诚自然是没有话说,身手、素养各方面也都没得挑剔。
只是有时候说话不讨人喜,不知不觉会得罪人,偏偏还不知道怎么改正。
这也是他最苦恼的地方。
眼下,孟绍原只是小露一手,却让他大开眼界。
他的态度完全改变了,甚至变得有些恭敬:“孟长官,请教我。”
“今天咱们还有任务,时间上恐怕来不及了。”孟绍原看了一下手表:“周少校要是不嫌弃的话,只要有空了就可以来找我。”
周新宇连胜应了。
他们在这聊天,对电台内的检查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趁着这个机会,孟绍原问道:“周少校,我和你打听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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