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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天璋院对青登的吻,青登初吻被夺?【豹更1.1W】

;  「我很喜欢你的这种对待我的态度。」

    天章院脸上的笑颜越来越灿烂。大概是回想起过去的往事了吧,她那对如同注视着遥远世界的眼眸,潜藏着一种名为怀念的情感。

    「这能让我回想起还不是幕府的大御台所,还不是萨摩岛津宗家的公主,而是萨摩岛津今和泉氏的普通女儿的那段时光。」

    ….

    「所以跟你呆在一起,心情常常会很放松。」

    「现如今,这座定期与你在此相会的箭场,已成我暂且从各种烦心事之中、从大御台所的桎梏之中解脱出来的避难所。」

    青登挑了挑眉,哑然失笑。

    ——毕竟我的灵魂是来自21世纪的啊,从未受过「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礼教的熏陶。

    从小生活在文明开化的21世纪的青登,对封建时代的礼教秩序向来不感冒,同时也欠缺对其的敬畏之心。再外上青登的一点个人性格使然。因此自然能在天章院和德川家茂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不做作。

    天章院的这套情真意切的言辞,使青登怪不好意思。

    他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接话。

    说「你客气了」?好像有点不太对。

    说「这是我该做的」?好像也不太对。事实上,青登并没有主动对天章院做过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儿。只不过就是陪在天章院的身边,乖乖地上天章院的弓术课而已。

    「啊!对了!趁着刻下这你我都有空坐下来闲聊的难得机会:橘君,我们来讨论一下对你的称呼的更改吧!」

    这时,再度开口的天章院,吸引了青登的注意力,打断了青登的思考。

    「对我的称呼?」

    「一直以来,我对你的称呼,不一直是‘橘君,嘛。」

    「这个称呼未免太长了一点,有足足5个音节呢,你现在是我新御庭番的番士,是我的直属部下,你我之间的交往互动将来会愈来愈频繁。」

    「若一直使用这么麻烦的称呼,难免会造成一些不方便。」

    青登闻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改称呼啊……

    「既如此,那么天章院殿下你今后叫我‘青登,即可。」

    「「青登」……」

    天章院歪了歪脑袋,作思考、困惑状。

    「这个称呼确实是变短了许多,可我觉得稍微有些拗口呢……噢!对了!」

    天章院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点子似的,双手击掌,面露欢悦。

    「我叫你的本名:‘盛晴」好了!虽然这个称呼仅比‘橘君,短一个音节,但朗朗上口,既好念又好听,而且还很有平安遗风,我很喜欢你的这个本名!」

    青登一愣。

    「「盛晴」?」

    青登的全名是「源橘青登盛晴」。

    源氏橘姓,通称青登,讳盛晴。

    「通称」类似于古中国的「字」,是专门取来供外人称呼的。

    至于「讳」就和古中国的「名」一样,是一个人真正的本名。

    只不过,古日本的讳稍稍有点特殊。

    按照古日本的礼教规矩,一个人的本名只有自己的主君还有关系非常亲密,亲密得能穿同一条裤子的人才能叫。

    如此严苛的条件,使得每个人的身边,时常是一个能叫自己本名的人都没有。

    就以青登本人为例,青登那么多的朋友,都没有一人是管青登叫「盛晴」的。

    ….

    而青登自己也很少去直呼他人的本名,青登和近藤勇、土方岁三那么地熟,也没叫过这哥俩的本名:昌宜、义丰。

    想当初,木下舞在众目睽睽之下喊青登的通称,就已引起小小的骚乱,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青登和木下舞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连喊个通称都能引起旁人那么激烈的反应,假使木下舞当时喊的不是青登的通称,而是青登的本名……那么肯定会有不少人怀疑青登和木下舞偷偷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一、两个了。

    若想直呼某个人的本名,就是有那么多的规矩,就是有那么多的麻烦——不过,这些规矩、麻烦对天章院来说,全都不是事儿。

    自己的本名只有自己的主君以及跟自己关系亲密的人才能叫?这不巧了嘛,天章院正好是青登的主君!

    青登目前的阶级身份是旗本武士,是幕府将军的直臣,明面上的官职是火付盗贼改的番队长,暗地里的官职是新庭番的番士。

    论阶级身份,论官位职称,青登都是天章院母庸置疑的直属部下。

    天章院喊青登为「盛晴」,既合规矩又合情理。

    青登对于他人对自己的称呼,一向不怎么看重。既然天章院觉得他的本名好听,想对他以本名相称,那就随她的意吧。

    于是乎,青登颔首:

    「但凭殿下作主。」

    「那就这么决定了!」

    天章院笑得好灿烂、好漂亮。

    「那……今后就请你多多指教咯,盛晴~~」

    ——怎么说得好像一个刚嫁给我的新婚妻子……

    青登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将这句己经涌到唇边的吐槽给咽落回肚。

    「请多指教,殿下」

    青登不矜不伐地应和一声。

    倏然间,一丝丝能让人联想到顶级绸缎的风儿掠过青登和天章的耳际。

    这风丝毫不冷,挟着澹澹的清香。

    天章院轻轻地合上双目,微抬下巴,以有力、绵长的节奏做着深呼吸——她在享受这股风的轻抚与味道。

    「好舒服的风……」

    天章院把双手高举过顶,嘤咛一声,伸了大大的懒腰,紧接着身子后仰,躺在背后的卧榻上——她与青登目下所身处的这座凉亭,有着极丰富的「基础设施」。

    不仅有坐垫、矮桌、扶肘,还有可供人躺趴的卧塌。

    「橘……啊,不,盛晴,跟你待在一块儿,果然总能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最近这段时间,可真是把我给忙坏了……」

    天章院的语气中暗含着深深的倦意。

    「一桥派的人仍在紧咬着你不放吗?」

    青登忍不住地问道。

    「他们就是帮疯狗····」

    天章院苦笑一声。

    「也不知是不是井尹大老此前对他们压制得太狠了,使他们的内心都有些扭曲了的缘故,在井尹大老往生之后,他们就像出笼的狂犬一样,逮谁咬谁。」

    ….

    天章院口中的「井尹大老」,指的自然是曾与青登有过一面之缘,对青登也算是有知遇之恩的井尹直弼。

    【鉴于大环境如此,

    「一桥派的人真是有够讨厌的,变着法子地指责我。」

    「我觉得我哪怕是出门先迈右脚,都能被他们找到至少一钱个弹劾我的理由。」

    「我有好几次很想直接下令召山田浅右卫门家族的刽子手们进江户城,给一桥派的这群烦死人的苍蝇来个现场处决。」

    天章院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在自己的细颈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虽然她用着开玩笑的语调,可眉宇间却浮着几分认真。

    「呵……不过啊,将心比心一下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一桥派对我的敌视。」

    「即使家茂继承将军的大位,已然有2年的光阴,可一桥派依旧对征夷大将军的宝座念念不忘。」

    「依旧想将一桥庆喜……这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扶上位。」

    「在一桥派眼里,我这种铁了心地要与家茂风雨同舟的人,完全是不除不快的眼中钉、肉中刺。」

    「更何况……」

    天章院的语音停了一下,眸光闪烁。

    须臾,自嘲的笑意渐渐涌上她的双颊与眼底。

    「在一桥派的眼里,我是罪不可赦的叛徒……对待叛徒不管是使用何等残酷的手段,都不为过啊。」

    说罢,天章院沉默了下来,不再言语。

    「……」

    青登也跟着沉默下来——这样子的话题,已经超出「普通闲聊」的范畴了,他不知该怎么接话。

    一桥派的叛徒……简单的一席话,背后里是内容沉重的事实。

    天章院的父亲……准确点来说,是义父:萨摩藩第11代目藩主岛津齐彬,是铁杆的一桥派成员。

    他为了扩大萨摩藩在一桥派中的影响力,并且增强一桥派的胜算,确保一桥庆喜能够顺利继承将军之位,将出身自岛津氏旁系、年纪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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