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他面前,两条后腿站起来用前爪抱住了他的腿。
小黑昨天没见到李良,等了李良整整一天,估计是想起初来乍到被遗弃在外面冻了一夜那次,那是小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只不过一天而已,这条傻狗还以为李良不要它了,伤心了一晚上,早晨一见李良它就撒起了脾气,汪汪汪的叫着,又委屈又生气的质问李良去哪了。
“前天有事出去,昨天晚上才回来。”
小黑:“啊呜……”
“那不行,你没出师之前,不许走出这个院子。”
李良朝着后院走去,小黑吐着舌头尾随在他身后,师徒俩一起入定,吞吐清晨最干净的空气。
没多久,又有人来到后院,在无花果树下站起了马步。
“伊呀呀呀——”
曼曼脸蛋儿洗的白白的,扎着红色头绳的模样十分英气俊俏,此时她双臂平举,身体缓缓往下坐去,可是这种气死牛顿的反重力蹲姿,是需要强大的身体协调性做基础的,不出预料,曼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麻溜的爬起来,又一次往下蹲去,摔倒,重新爬起来,再摔倒再重来。
“嗷呜……汪!”
小黑撒开蹄子跑到曼曼身旁,跟她一起扎起了桩子。
令人意外的是,往常挺闹腾的曼曼在见到小黑时,没像过去那样扔下功夫去逗小黑玩,只是看了小黑一眼,便继续重复着摔倒与爬起来的循环,李良来到无花果树的另一端坐下,也不练功,默默观察着曼曼马步的姿势。
警方在与李双阳询问柳家情况时,虽然大人们谈话时避开了小丫头,但孩子总是敏感的,李良的爸爸都来接李良了,却没人来接她,还要把她安置到李良家里,联想到最后大家看她时的同情眼神,小丫头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经过这一番大起大落,此时曼曼已没有了与母亲通话的欣喜,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人就像麻木了似的,只想做点什么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她一遍遍的摔倒。
一次次爬起来。
如此重复着同一套动作,曼曼逐渐的麻木,对疼痛也失去了感知,她茫然的望着地面,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之后,她蓦然发现,这一次下蹲她好像并没有摔倒下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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