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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还以为李良要教训她,慌忙想了想,磕磕巴巴道:“没、没有呀……”
小黑瞪大了眼珠,先是瞅了一眼曼曼,发现李良又看向了它,它赶紧来了个立正端坐,然后用咽腔拟声吼了一句:“没有!”
“好。”李良挥挥手示意小黑不用在意。
随后他向两个徒弟简单讲了一下情况。
“刚刚首都有个人打电话过来通知了我一件事,国外的某个超凡势力可能会向咱们国家进行渗透,目前已被确认的渗透方式就是通过电话来对接听者下咒,受害者死亡率9%以上,暂时不能确定对方渗透名单,所以谁都有可能接到这种电话……”
说话的同时李良从裤兜掏出小灵通,赶紧给家里打回去了一个。
电话占线。
当即他就皱起了眉。
再打,仍是占线,挂断再打,还是占线,听筒里不停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李良越打手里的动作越急促,这个年代还没完全普及小灵通,主要是费用太贵,老百姓消费观念中还没有移动端通讯的概念,因此全家的通讯方式只有家里那部固定电话。
偏偏李良这个时候就是打不通电话。
一连二十多个电话打过去全都是嘟嘟嘟的电话占线。
“该不会……”
想到某种可能,李良深吸一口气。
“你们两个马上回家!”他冷厉的眼神扫过曼曼和小黑。
两个小家伙浑身一抖,她们从没见过李良这么可怕的脸色,那仿佛是酝酿在冰雪之下的火山就快要喷发了出来,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动怒则令人噤若寒蝉。
不等曼曼和小黑回应什么,下一刻,李良手里攥着电话,扭头便是一个角马桩,挺身向前栽倒了下去,当他身体与地面成三十度角,即将摔到地上时,只见他双手搭住平地,两腿前后错位向前一蹬,身形如搭载导弹的炮架那般,人就轰然一声弹射了出去。
从起步到每秒2米,李良提速只用了两秒,直接转换为乾坤混元的鹤形拟态身法,鹤走,并且他在起跑后速度还在不断提升,等小黑和曼曼回过神来,李良已如飞鹤一般展臂狂奔消失在了河岸尽头。
十五公里的距离。
三环外的黑河到青阳市二环内的酒钢家属院。
李良只用三分钟便回到了市区,有了房屋和车辆的阻碍,他蹬起建筑物纵身在空中翻着筋斗,以猿形拟态在屋舍之间飞跃,依然是速度不减的冲向家的位置,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从酒钢家属院马路对面的电网大厦楼顶一头撞了过来,就如一头顶角飞跃峡谷的雄鹿,以腰带身,提起身体重心向上飞腾,一跃横跨五十多米,呈抛射状飞向了酒钢家属院的前楼。
轰然一声巨响。
李良双脚踩在了前楼三层与四层之间的水泥墙上。
没有卸力,没有翻滚,当他挺身笔直扎在九十度墙壁上时,他浑身所有惯性与加速度全部从他双脚分散了出去,裂地神通将所有的力平摊在了这栋楼上,酒钢家属院前楼向南从一层到六层所有窗户的玻璃瞬间破裂,就连整栋楼都跟着震了震。
不消片刻楼里便是传出了慌乱的喊声。
“地震啦!地震啦!”
人们惊慌从屋子里跑出来避难,可惜除了前院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滓意外,后面再也没有了地震的动静,甚至于大家都不知道这场地震从何而来。
李家几口人也在慌忙的准备逃出屋子。
“别打了,妈,先出去再说,咱们去外面小卖部找个电话再打!”
客厅里气氛莫名沉重,李忠德脸色灰白坐在桌子旁边,仿佛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张爱玲就跟中邪了似的,手里只顾着不停拨打某个号码,打过去只要听到忙音她就马上挂断继续又打,哪怕地震了她都不管不顾,苏芹再劝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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