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太乙,要从海里挖珊瑚怎么带回去?”男孩眼神示意兄长看后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兄长摸了摸脑袋说:“看他们和爹爹关系不错的样子,应该不会拦我们带走几株珊瑚。”
“你看这海上五行之气这么混乱,不好下去。”男孩观摩片刻,摸着下巴沉思道,“要不让爹爹去吧。”
“让我去哪?”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男孩和兄长一起转头,被白衣男伸手按着肩膀,朝怀里揽了下,俯身靠近二人悄声道:“嘘,你们想偷海里珊瑚的事,都被那边的黑衣爷爷听到了。”
兄长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男孩瞥了眼不远处的黑衣斗篷男人,倒也不害怕,配合地压低声音道:“他怎么在那么远也能听到啊?”
黑斗篷沉声道:“爷爷?”
白衣男低笑声,起身朝后方几人道:“我不可能、也没资格代表整个燕国来答应你们,更不打算在太乙生活。”
司徒祖母问:“你可想清楚了?”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多想。”白衣男说,“机关家曾经与六国为敌,如今依然是,可他们也该知道,玄古大陆不能没有机关家。”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悠悠说道:“消失在时间洪流中的流派只多不少。”
白衣男却道:“若是机关家消失了,那玄古大陆也会消失。”
被他护在身前的两个孩子眨巴下眼,仰脸去看父亲。
男人总是随和温柔的,无论是气息还是谈笑时的模样,就连这话也说得温温柔柔,却在此时给人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说到做到。
黑斗篷说:“你如今的麻烦有很多,单一个燕国就足够你烦恼了,更别提水舟那边……”
“一样一样解决便是。”白衣男笑道,“诸位无须担心,也希望诸位,不要插手燕国的事。”
父亲那时候与四大机关世家首领的谈话,对那两个孩子来说,还是有些晦涩难懂。
男孩也只在太乙待了一天。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燕国。
他记得自己与父亲、兄长一起潜入水下。
下水前,司徒祖母说深渊之海混乱危险,带孩子下去恐怕会有意外,但白衣男说,放任孩子离开他视线之外,才是最危险的,便坚持带着两兄弟下去。
水中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断断续续,就连父亲和兄长的声音也时远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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