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只是微笑着向埃德蒙躬身致敬。“基督山伯爵大人,我久仰您的英名,也一直钦佩您为陛下做出的贡献,今天能够见到您,实在让人倍感荣幸。”
埃德蒙踌躇了一下,然后也向对方行礼致敬,“能认识您,我也倍感荣幸,先生。”
因为伯爵的特殊身份,所以埃德蒙一时间不知道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
他是皇帝的血脉,却也是一个不合法的私生子,这样的人上限可以登堂入室比肩任何贵族,下限却有可能被人人遗忘和轻视,全看陛下怎么定位他了。
如果陛下不喜欢他,那埃德蒙作为陛下的宠臣就绝对不能跟他有任何关系。
而陛下目前对他的态度,又好像相当友好,这让他吃不准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伯爵。
瓦莱夫斯基伯爵自己也清楚自己“私生子”的身份确实尴尬,所以对埃德蒙的态度也不以为忤。
他只是继续保持着微笑,然后又对艾格隆欠了欠身。
“陛下,希望我能够给伯爵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一点你放心,埃德蒙的热忱和忠诚都是世上罕有的,甚至从不计较个人的利害得失。只要你站在我们这一边,那你就可以得到他毫无保留的帮助,会为你的任何业绩而鼓掌欢呼,你不必担心他会出于嫉妒而给你使绊子,和他共事只会让你愉快至极。”
看到艾格隆这么说,埃德蒙自然心里也明白了,原来陛下是想要将自己的“哥哥”调派到自己这边。
对此他倒是无所谓,他只是不知道应该怎样定位自己和伯爵的关系,到底是谁听谁的?
好在这个问题艾格隆也很快给出了答案。
“埃德蒙,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还有很多疑惑,所以我一并给你解答吧。”艾格隆也不打算隐瞒什么,而是对自己的宠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在不久之前,瓦莱夫斯基伯爵找到了我这里,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学识和才智来给我的事业添砖加瓦。他的言辞非常恳切,于是我打算给他一个机会,毕竟……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也不怕直说——毕竟他身上也有先皇的血脉,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我给予一些惠而不费的帮助也是应该的。”
说完之后,艾格隆又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上装饰着花纹和吊灯的天花板,仿佛真的把所谓的血脉亲情当回事一样。
不过,他马上又话锋一转,“不过,比起所谓的血脉,我更看重才能,想要得到我的尊重,想要在我手下出人头地,非要表现出让我满意的能耐不可,所以伯爵需要证明自己,而你将是他的见证人。”
埃德蒙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又还是有些懵里懵懂。
不过在他心里确实也有点不爽,毕竟之前他在巴黎到处联络、活动的时候,瓦莱夫斯基伯爵不见踪影,现在又靠着所谓的血脉关系来“下山摘桃子”,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那陛下您打算怎样让他证明自己呢?”于是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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