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眉眼微皱,像是记起了什么,道:
“莲房,把这些银钱藏好,还有这些吃食也是如此,李管妇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派人过来接我们。”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都取一些银钱贴身放好,再打包好一些随时能被带走又不易让人发现的吃食。”
“如此一来,就算回府,我们也能以备不时之需。”
她语气微顿:
“所幸许仙接下来的十套桌椅板凳,不怎么急着要,而我一年到头,要被赶到乡下田庄七八次,算下来,有大半年的时间都会待在此处,时间倒是充裕的很。”
程少商说到这,小脸浮现一抹感叹:
“还真是世事无常,以前被赶到田庄,心心念念的都在盼望着回府,去吃几顿饱饭,如今却是觉得回府拘束,不自在,反而不想回去了。”
光阴似水,转瞬即逝,一晃就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
永乐宫。
一个十七八岁,身材颀长,清华高贵,芝兰玉树,容颜如玉,风姿绝世的男子,稍显无奈的坐在一张椅子上,而在上方的坐榻之上,赫然端坐着越妃。
两三年的时间,只见她的容颜愈发娇嫩明艳,望之好似二十七八岁。
“母妃,陇右大捷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大军凯旋而归,天下也算是彻底的平定了。”
“尤其是父皇听闻子晟领兵将归,更是一宿未眠,你不关心关心父皇的身子骨,找儿臣作甚?”
越妃不紧不慢的反问:
“你父皇一宿不眠的时候,正是在永乐宫,我被他闹的一夜未曾睡好,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伱阿母的身子骨?”
杨蛟愈加无奈:
“我还不够关心母妃,为了让母妃重返青春,可是辛勤的教导《太极拳》,永乐宫这些不累脚的桌椅板凳,不都是儿臣搬来的。”
“还有,见母妃手不释卷,便觉得竹简太过笨重,会伤到母妃的手腕,就制出轻便的纸张。”
“又觉得母妃每日粗茶淡饭,过的太过清苦,制出雪花盐。”
“母妃不复昔日因得盛宠,骄纵跋扈的名声,可都是因为儿臣,如今上到朝堂,下到民间,谁不知皇城住有一位贤妃。”
越妃一脸的云淡风轻:
“竖子,你当阿母不知,你就想做一个闲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