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尖刺的心性,大抵也等不到自己的阿父阿母。”
“夫人是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女将军,习惯了军令如山,更习惯用威严的恐吓,铁血的手段,严厉的惩罚,去面对敌军、属下和教导子嗣。”
“但少商不是夫人在战场上的仇敌,亦不是军中属下,也不是一手带大,从小用严厉惩罚教导出来的儿子。”
“是以还望夫人当明白因材施教之理,告辞。”
杨蛟转身离去,心中却是忍不住一叹,他做事向来一码归一码,程少商终究不是真正的素青衣,自是做不出牵扯无辜的事。
萧元漪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的问道:
“莲房,这许公子跟嫋嫋到底有什么关系,他又是什么来历?”
莲房啜泣了一下:
“女君,要是没有许公子,恐怕女公子也熬不到今日,两年多以前,许公子来城外踏青游玩与我们结识。”
“他见女公子擅长做木工,便出吃食和钱财请女公子打造一些物件。”
“一来二去,就有了交情,这两年多来,全靠许公子的照拂,日子才没有像前些年过的那般艰难。”
“至于他的来历,说是崔侯的表亲。”
萧元漪眸中浮现一丝深意:
“嫋嫋和这个许公子当真只是普通友人?”
莲房记起自家女公子的嘱咐,不由地瞥了身旁程老太和葛氏一眼,点了点头:
“不错。”
萧元漪察觉她的小动作,明白其中必定没有这么简单,但有其他人在场,也就没有深究。
傍晚。
程府,大堂内响起程老太无比痛惜的哭啼之声。
“大郎.大郎啊!阿母让你去打仗,是想让你立战功挣金银,可没想让你拿命换啊。”
只见程老太看着程始臂膀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嚎啕大哭起来。
程始叹息不已:
“战场上,刀剑就是将士的命,可总有一些黑心肝的东西,拿着一碰就散的假兵器,偷换成好的兵器拿出去卖,孩儿好几次险象环生,全因如此。”
程老太听的愈加悲痛欲绝起来,一旁的萧元漪则静静端坐在大堂内。
就在这时,走进一个婢女行礼道:
“老夫人,董夫人求见。”
程老太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