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随即流露了然之色。
程少商握住玉笛,感受着犹如暖玉的触感,再打量了一会儿笛身后,蹙眉自语道:
“许仙不是说自己是崔侯的表亲,怎么还能托宫里的人给我带礼物?”
曹成神色不变:
“许郎君与当朝的凌将军一样,亦是从小养在宫中,因为近些日子即将出宫开府,所以,才托我来送礼。”
程少商双眉舒展:
“原来如此,我就说都好些日子,怎么没见他上门来找我。”
场上的程始和萧元漪却是没料到许仙还有这般来历,一联想到如今凌不疑在朝上的威势,哪里还不知道许仙未来定也是位高权重之辈,不由地心中喘喘。
尤其是萧元漪,经过这几日子的相处,清楚了自家女儿是何等的不听管教和顽劣。
先是举告舅爷,又用烟囱恐吓大母,还在暗中举告二叔母。
在她看来,如此性子小则败家,大则牵连全族,迟早有一天,会不知天高地厚的做出天大的祸事累及家人。
因此,现今只觉得刻不容缓,须得对程少商严加管教。
这也是由于朝堂之上,凡位高权重者,无不充满各种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从而一想到自己女儿竟与这种人有瓜葛,心中愈加开始心忧急切。
于是,在送走曹成,又应付好程老太,萧元漪带着程始去往特意为程少商整理出来的书房。
两人一进房间,就看到自己女儿在案桌前不停地把玩之前的那支玉笛。
萧元漪细眉轻皱:
“书房是让你读书的,不是让你玩物丧志的。”
程少商忙不迭将玉笛放在一旁,拿起桌上的书册,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好了,是让你读书,不是让你读书给我们看。”
程少商小声回怼:
“我又不是不识字,何必读这么多无用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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